慧、忍耐。
这两点,突出表现在贝尔纳•里厄和帕纳卢神甫的对话与交锋中。这类吵嘴和臭贫对孟冬灰有莫大的吸引力,类似的还有《红楼梦》开始三十回贾宝玉和林黛玉斗嘴,以及格非《相遇》里苏格兰传教士约翰•纽曼和西藏扎什伦布寺大主持之间的牛皮。孟冬灰看这些挺有滋有味。
手机在一旁震动了下,
冬灰手伸出被窝躺着举起来看看,
是关漫的短信:睡下了吧,我在你门外,慢慢地起来,别慌。
那还有不慌的,你看小姑娘哟,一下坐起来,捞过棉大衣披着就跑去开门了,
只见门外,
关漫穿着的竟是巡防军棉衣,
一手拎着煤油灯,一手抓着好大个袋子啊。
“你怎么来了!”冬灰是有些着急的,
关漫轻轻摇头,“不慌,绝对耽误不了你的事儿,我安排几天了,万无一失才上来的。”
冬灰把他迎进来,边忙着也点煤油灯,“幸亏今天方程回家了。”
关漫进来,放下袋子,脱了棉大衣。里头穿的也是巡防的军衣。“我当然知道她今天不在,都在学校巡防几天了,现在呆这儿的人又不多,谁谁谁进出我都知道。”
“什么?”冬灰扭头望着他,一脸不信。“你真巡防啊,那这身衣裳是真的?”
“那还有假,”关漫微笑着指着臂膀上的臂章,“编号都是真的。”
冬灰跑过来,这下高兴了,摸着臂章,“以后这身衣裳给我吧,或许还真用得上……”关漫点头“本来就想着给你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