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吸的时候,眼睛晶晶亮地望着一处,像在细细地品,琢磨出它的精髓……真心叫人爱进心里去……
听说关漫住院了,冬灰说去看看,小步忙说。“那这些小点心留些也给七哥尝尝。”冬灰实诚,“他胃不好,吃糯食不行,我上去再做点清淡的小蛋糕,等我一下行么。”她说的,小步还有说“不行”的时候么。等着。等着心里也是欢喜的。
来到医院,
也没提前说,
关漫见小步领着冬灰来,一时还稍怔了下,心一紧。
冬灰站门口没立即进来,
主要是被病房的奢华弄愣了会儿,这儿堪比七星级总统套了……
“十儿,进来呀。”小步扶着她的手臂进来,里面暖和极了,给她脱了帽解了围巾,冬灰脱下了被窝一样臃肿的军棉大衣。
小步去那边洗手间洗才在路上碰着买的新鲜血杏子,肯定注意不到这边,
冬灰的长发简单梳着一个马尾,她把饭盒递过来时,马尾辫甩到一边垂下,
关漫仰头接住,
“怎么弄得胃出血了,”冬灰小声问,
“饭局多了,”关漫仰头望着,一心一意,
“可得当心,身体是自己的,有本钱才有玩乐。”
冬灰才要抽回递过去饭盒的手,关漫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刚儿站门口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呀,”
“是不是觉得我这里太……”这就是冬灰突然来,关漫会担心的一点,他的豪奢有时候也是做给人看的。他怕冬灰介意……
冬灰咬咬唇,眼神沉了些,
关漫是见过她本性的,她也不想在他面前遮掩,
“你觉得我会是个假清高的人么,有钱又不是罪。”她撅撅嘴,没说下一句就是,“我也有钱,就是没地儿像你这么享受去。”
关漫笑笑,放心了。松了手,也低声,“矮柜下面有烟。”
冬灰直起身,但笑不语,乖婉地向后退了一步。
小步这时候捧着一果盘血杏子出来,笑着,“这是咱们来的路上瞧见的,挺新鲜。十儿,”首先捧她跟前,冬灰拿起一颗就递嘴里豪爽咬一口,红汁立即满溢她的小嘴巴,养眼极了。
关漫注意到冬灰是瞅了眼小矮柜的,
“小步,”关漫手里还捏着饭盒,慢慢坐起身。“这血杏子泡茉莉喝最好,我家那株茉莉前儿也开了,去取些来吧,另外,你要的行头我叫老方也盯着呢。你要不放心,这会儿正好回去再选选样儿。”
小步一听,高兴着呢,笑着放下给冬灰端着的盘儿,“好极了。我去瞧瞧,是那株格拉斯的白茉么,正好多带些来。”又对冬灰说,“那花香没那么冲,放进小点心肯定也很好。”
冬灰乖巧点头。只要是为她做事。小步都开心。赶紧着去了。
小步一走,
关漫亲自弯下腰去给她拿烟,
冬灰两手像小朋友乖乖放在身前,坐他床沿边儿,扭头巴巴儿望着,
关漫后来又给她弄来几种挺合她口味的,私烟,外头根本没卖的。
关漫准备的过细吧,
烟和打火机搁一只精致的小烟缸里一起放她手上,
冬灰起身单手攥着全揣进棉裤荷包里,就要出去,
关漫拉住了她的胳膊,“去哪儿,就这儿抽,没事。”
冬灰轻蹙眉,“有人进来不好,再说,到底这里是病房。”
关漫淡淡笑着摇头,“真没事,我不会叫任何人进来的。”
冬灰是彻底放松下来。
横躺着,枕关漫腿上,调皮地吐着烟圈,垂在床下的腿有时候还高兴地晃晃,小孩子呀。
关漫低头小声和她说着话儿,
有时候冬灰“嗯”一声,
有时候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有时候又咯咯笑,明艳极了。
关漫说了些玩乐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