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刻,再往外拉一分,都会遭到穴肉的万般留恋缠绵。

不够,这样轻柔的动作完全不够止住瘙痒,反而使得不上不下的情欲无处释放,更为揪心缠人。

“呜呜…还是好难受啊…不要画笔了、换一个…”粗一点的

白桃睁眼,双目氤氲泪珠,无助呜咽,向唯一在场的傅河溪求助。

他倒是无奈地叹口气,思索片刻都受到白桃无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