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醉意上头她摸着墙想回房间,打开房门后,围着浴巾,就看到美男出浴。

然后……她竟色意上头,丧心病狂扑倒小叔。

*

脸上晕染酒醉酡红的少女手里拿着不知从哪翻出的分腿器,白皙的细手不客气地搭在腹肌上,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奥利奥,舔一舔,泡一泡。”

也不知道从哪借来的怪力,闻舟一个大男人还真让她扑倒在床,她眨巴眨巴大眼,舔了一口嘴唇,吐气如兰:

“小叔,我饿了。”

再次清醒就是现在了。

*

解开乳夹,闻舟嘴里塞着口球,双手双腿都被绑着,阴茎肿红,被恶劣的少女玩弄到,根部绑着束精环。

他难忍地喘息,原来不止一个,肉棒中间还卡着一个,再上面,就被少女的小穴慢慢吃下。

白桃不敢直视闻舟,抬起臀部,抽出插进穴里的小部分阴茎,龟头被淫液浸湿,可怜兮兮地弹跳控诉她的恶性。

自己也太大胆了!

要不,现在逃走吧?她想当缩头乌龟,反正小叔现在被绑着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于是她抬起头,撞进深沉危险的眼眸,仿佛自己的想法被识破了,良心有点痛。

白桃忍着立马逃走的念头,对着闻舟说:

“小、小叔,这都是一场误会,我现在就给你解开,之后就当没发生吧。”

她飞快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迅速解开分腿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外溜之大吉。

腿还没下床,就被从身后拦腰掀倒在床上。

啪塔

口球掉在地毯上发出闷沉的声音。

她的手被强势牵着重重按在湿漉漉的肉棒上,闻舟盯着她,不容抗拒,“鸡巴被你玩坏了,就想逃,嗯?”

白桃抖着手替他解开束精环,束缚不再,他窝在她颈窝低低闷哼。

她心虚摸摸,肉棒根部和中间被套太久,甚至有些凹陷。

不会,真被她玩坏了吧?

她也有些着急,撸着阴茎,鸡巴奄了一会很快生机勃勃起来,分量显著地抵着她腿心。

她松了口气,细声细语安慰他:

“没事,你看,这不没坏嘛。”

“……不够严谨,我得实践一下。”

趴在她身上的闻舟气势一变,凶猛的野兽开始捕食,用力挺身,充血粗大的阴茎挤开软肉插进小穴里。

“唔……”

白桃瞪大双眼,还没开始控诉,就被他落下炙热的吻,呼吸被掠夺,唇齿交缠。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手被他牵着往他胸前送,碰上温热的硬块,她熟练地捏上去。

胸前乳尖被各种姿势亵玩,她白皙的手和他古铜的胸膛相映衬,指间还夹着他乳头。

有点麻又有点痛,闻舟吸了一口气。

鸡巴在用力挺送,身下重重地律动,这场诱导的、有意而为的性爱如此酣畅淋漓。

……

闻舟抱着瘫软睡着的白桃,心里软软的,不耍些小心思,怎么有机会打破他俩的关系呢。

脑袋里闪过几张脸,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

*

……

很久之后,白桃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至此。

不是在苦恼先接受谁的邀约,就是被操软在床上。

有时被他们无止境的欲望索求烦了,她就收拾行李偷偷逃走,比如现在。

她晒着太阳,听着浪花击打海岸的声音,悠哉悠哉。

她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哈哈,没想到自己会溜走吧?

实则,不远处,六个身材健硕的俊美男人站在一块。

傅河溪瞪了钟凌一眼:“都怪你,在教室玩角色扮演最起劲。”

钟凌冷哼:“要不是某人说要教训挂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