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易霜一瞬间被拽得猛往后仰,头皮紧勒,眼睛眉毛都扯变形了,还差点闪到脖子。
简直要疯了。
易霜气得想哭,“陈峯,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她极度讨厌被人拉头发。但凡有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就不会去拉别人的头发。
“你懂?”
她当然懂,是个人都懂,不懂的不是人。
陈峯又用膝盖一顶,顶在她屁股上,她吃痛又叫了声,条件反射站起来。大腿的位置被腾开了,他就把裤链拉下去,巨物弹出,再招小狗一样把她招回来,“那你尊重尊重它。”
他要她舔,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易霜含上龟头的那一刻,她的一颗眼泪掉出来了。
口交技术稀巴烂,不卖力也不认真,两排贝齿时不时擦过相当敏感的冠状沟,带来几丝清晰的痛楚。
差到离谱的口活,却还是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背的肌肉一片紧绷。
光是看她跪在自己膝前,流着眼泪为他服务,就很爽。
眼泪滴到他的肉棒上。
有什么好哭的?头等舱的机票,飞行时间也不漫长,他又没有亏待她。
陈峯盯着肉棒上的那一抹泪痕,正浅浅地思索,思路瞬间被切断,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易霜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他。
“再咬一口试试。”他声音很平静。
后背的凉意更甚,她真不是故意的。
“再咬,我让你一辈子都给我含着。”
055 过分迷人
好像是被吓傻了,她眼泪蓄在眼眶里,不敢往下掉。
陈峯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压到床上操干。
不知道是不是她哭哭啼啼的缘故,她的身体抚摸起来紧绷,小穴也是,穴口紧锁着,白给她用手弄了一次。陈峯几番顶入艰难,干脆硬顶进去,那一刻破开层峦叠嶂,仿佛要连带她的身体也破成两半。
她穿的这条裙子,除了清媚的诱惑以外,还有个更重要的优点,就是很好撕。
以胸口的深V领为起点,从上往下撕,或从下往上,把裙子的开叉开到乳房边缘。声音也美妙,一下一下,响亮清脆。
细滑柔软的布料,不及她肌肤触感的十分之一。他连她的一片指甲都喜欢。
陈峯下身用力耸动,手上也变得没轻没重,皎白的身体被碰出、捏出一块或一片的红,还搭着几根撕扯破烂的布条。
好久没跟女人做过,她又紧得要命,手上动作满足着施暴欲,那几声夹着呻吟的呜咽啼哭,还有时不时的战栗,挺腰,摆腰,只会让他更加血脉偾张,没多长时间他就想射。
在到达顶峰的感觉袭来之前,陈峯埋下头,吸了一会儿她的舌头。
然后拔出阴茎,飞快撸动着跨到她脸前,把浓厚的精液射到她嘴里。一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捏住她两颊,边射边往她口腔的更深处顶。
“咽下去。”
易霜不咽也不行了,尚未软下去的肉棒,跟个活塞一样,故意堵住嘴,根本吐不出去,过量的精液堆进嗓子眼,越积越多,只能往下咽。
好浓的腥味,喉咙都辣。浓烈的味道冲击得易霜大脑眩晕。
喉咙咕咚咕咚,咽得一滴不剩。随吞咽的动作不自觉吮吸他的龟头,过于迷人。
陈峯享受到的征服快感,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强烈。
不管他想从一个女人的身上获得怎样的快乐,她都能给他,而且是成倍给他。
“好吃么?”
射完,陈峯的身体清爽不少,心情完全被愉悦占领。
易霜浑身疲惫,脸上怔怔的。仰面躺着喘气,床上一片破碎的狼藉。
麻木。
每每被逼入死角,她的心就会用麻木来保护自己。她有自愈的能力,等她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再给她一些时间,就会像平时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