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才能到达。

乔鹊自己从没有上过天台,但是一走出电梯门,浓烈到粘稠的丝丝缕缕的怨气显然已经为他指明了方向。

它们飘在空中,凝而不散,像有生命的发丝,也像长在水底的水草,飘飘荡荡,勾着乔鹊向前走。

天台的门边,一个高挑的身影背靠墙壁等着。

乔鹊星星眼:“池哥!”

救命恩人!

江鹭池站直身子,屈尊降贵地睁开眼看向他,皱眉:“怎么这么慢。”

乔鹊语塞。

赵可心言简意赅替他回答:“因为小乔用中指烧了别人的裤裆。”

江鹭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