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晚上究竟传出什么样的声音,除了程野。
程建斌抓着他,用皮带将他绑在堂屋的柱子上,眼前是两具交合的□□,白肉像浪花晃荡,尖锐的声音高高低低。
事后他吐了两天,程建斌却抓着他笑,“怎么?觉得脏?不脏哪来的你,贱狗就是从贱人身下爬出来的,要说脏,程野,你比谁都脏。”
……
程野的确比谁都脏。
可江时却很干净,眼睛是清澈的亮,白皙的指尖握着茶杯,冒着热气的茶将他的手蒸出几分浅淡的粉,露出来的脖颈修长。
他光坐在那里,就比院子里的桃花开得还要漂亮。
程野想,他不仅脏,他还坏。
他用谎言编织一个牢笼,哄骗无知的羔羊往里跳,然后用他身上肮脏的液体涂满羔羊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