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吗?”

江时贴得太近了,近到程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香气,他嗓子干得冒烟,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嘶哑。

“不清楚,领班的去问了,但估计要不到钱,最多只能赔付医药费。”

“怎么会这样?”江时一激动,手上的力道就加大,“这是违法的吧?不行你就去告他。”

“告不了。” 程野道:“我没成年,没签合同。而且,矿山老板的消息都是互通的,如果我去告了,以后就没矿山要我了。”

江时有点沉默。

程野安慰他,“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我年轻,恢复得快。”

……

吃完饭,江时就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还铺着那床大红的喜被,墙角有一个木制衣柜,旁边放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