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又长,次次都直接撞上子宫腔,把肠道搅得一团乱。如果不是被堵着嘴,陈莺此时已经尖叫得失了声。他被撞得什么都抓不住,手几次试图朝后抓住陈常勇的手腕,却在过于激烈的动作下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垂在身侧,徒劳抵着陈常勇的大腿。很快他的穴里就被操出水来,充血湿润的阴唇不断抖抖索索,往外面漏水,滴得桌子下面全都是。陈常勇还在往深了干,硬成烙铁的阴茎把陈莺的肚子生生顶出一个凸起,在桌面上一下一下顶着。陈莺大哭着呜咽,嘴里唔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在求陈常勇不要这样干他,他会被干死的。但陈常勇这回没有宠着他,他疯狂撞着陈莺的屁股,把那两团臀肉撞得变形通红,然后俯下身更紧地抱住陈莺的腰,把陈莺整个人勒进怀里从上往下操,阴茎扯着吐水的女穴前后耸动,陈莺被提着腰干,腿根本站不住,只能曲在桌子下面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发抖。
小方桌被从前屋中央撞到了墙边。桌脚一路拖着声响磕在墙上,然后桌子的边沿开始一下又一下往墙上撞。陈莺哭得几近歇斯底里,穴里已经喷了好几次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被操得浑身大汗淋漓,屁股和腿上全是精液和淫水,身上红得像朵肥沃土壤里烂熟的花。陈莺瘫在桌上动弹不得,指尖抠进陈常勇大腿的肉里,陈常勇也无知无觉的,只像条野兽一般粗喘着气,把他当母狗一样地操。
他不该这样勾引男人,他太漂亮,也太纯粹了,所有被他盯上的猎物都只能在他清纯的目光里一天天发疯发狂,最后将他整个咬碎,一起吞进肚子里。
即使这个猎物是他的亲生父亲。
陈常勇一下子插进最深的地方,陈莺叫都叫不出来,双腿只一下子抽搐着滑开,就无力地垂了回去。
陈莺被他爸干得晕了过去。陈常勇把人抱起来,拿掉他嘴里的内裤,低头给他对着嘴渡气。
渡了几口,陈莺才转醒过来。他满脸泪水和唾液,清醒过来后又开始抽泣,“爸爸,你不要这样干我......”
他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上了。紧接着陈常勇将他整个人抱离地面,双腿敞到最开,阴茎塞进了他的后穴。
“唔!”陈莺无助摇头,陈常勇却又开始干他。陈莺的女穴已经被干得松软,后穴却还紧着,陈常勇便更用力地抽插,一副要把他的两个穴全都操松的样子。陈莺闭上眼哭得可怜又情欲,陈常勇低头看着他的脸,凑过去用嘴唇贴在他的嘴角,一边操他一边喃喃,“莺莺,莺莺。”
陈莺的腿被扯得太开,女穴半天合不上,里面残留的精液随着陈常勇抱着他干的动作被颠动出来,溅在地上。陈莺胸前的两团肉也颠动着,乳尖在湿热的空气里划圈,一下一下晃得看不清。
陈常勇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抱着陈莺站在吊扇下几近粗暴地挺动。陈莺脚上的凉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一双晶莹的光脚晃个不停。他的目光已经涣散,湿润的黑色眼珠被委屈和情热的雾气熏蒸得迷茫无助,接着他的肚子抽动了一下,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一股清亮的尿液从他半硬的粉色阴茎里淋淋沥沥洒出,陈莺恍惚呜咽几声,陈常勇低头看去,见他又被自己操得失了禁,女穴好像也溢出些水来,只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因为先前已经高潮太多次,无论是两个穴还是阴茎都变得麻木。陈常勇还啪啪干着他,直到陈莺断断续续尿完,这才加快速度,阴茎死命往陈莺熟透的穴里顶,把人撞得在他怀里东倒西歪,才抓住陈莺滑腻的乳房,射了出来。
陈常勇一边射一边抵着陈莺的穴口不放,他喘得厉害,掰着陈莺的腿半天不肯把人放下去,等射完了还留在里面,抱着陈莺有些急切地唤他,“莺莺,我忍不住。”
陈莺被他操没了魂,既没听清他再说什么,嘴巴被堵着也回应不了。陈常勇却喘得越来越重,接着他飞快从陈莺身体里拔出来,扯出滴滴答答的精水,湿烫的阴茎夹在陈莺的臀缝间来回磨蹭数下,然后停下了动作。
又是一股水声响起。只是这次的声音比陈莺尿的时候更有劲,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