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刘金和盯着陈莺暴露出来的下身,突然笑起来。
陈莺从半晕眩中清醒过来,他依旧被按着手腕,双腿被拉开一个不堪的姿势,废弃的牛棚是废弃的保护地,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肮脏腐臭的方式打破。
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想到河边那个死去的小孩,这令他有一刻产生了想死的念头,但最终他只想抱住自己的肚子,抱紧他还未出世的小孩。他想爸爸,救救我。
陈常勇回到老人家的时候提了个袋子。前几天他听老太提过一嘴说家里的盐快吃完了,便趁有空时去商店买了些,顺便买了不少肉和菜,想让老太给陈莺多做些好吃的。
他进了家门,老太正坐在桌前嗑瓜子,闻言转头过来,说:“你媳妇没和你一块啊。”
陈常勇把袋子放在桌上,闻言怔了一下:“莺莺出门了?”
老太说:“出门买东西去了。”
“一个人?”
“是啊。”
陈常勇沉默一会儿,回身把放在椅子上的包重新背起来,问:“买什么去了?几点出去的。”
“让他买点盐和葱啊,一个多小时前吧,这么晚还没回,等她回来吃饭,饭都凉了。”
陈常勇平静地说:“他怀孕了,做事不方便。”
“怀孕怎么了?我当时怀你的时候照样下地干活,你这媳妇倒好,一怀孕就干脆连走路都费劲了......”
陈常勇没再说什么。他离开家门,抬头看一眼深黑的天空,走进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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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河下村的后山不大,山上林木错落,野草丛生,村里很少有人往山上去,山脚下横亘一条穿越村庄的河流。白天黑夜,后山总是荒凉。
今夜无星无月。天空暗得所有光都消失,漫天乌云遮蔽,空气里闷热潮湿。
陈莺被扔在了一片杂草里。
他头发凌乱,孕裙脏兮兮地贴在身上,腿和膝盖都擦出了伤口,沾了泥灰的双臂惶然护住肚子。紧接着嘴里的布块被扯掉,他不再需要被堵住嘴,在这片山林里再怎么叫也没有用。
就在离陈莺几步远的地方,两个男人骑在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身上驰骋,一个是田嫂的丈夫,一个是在村里卖了十多年猪肉的老徐。两人中间的人骨架小,瘦,身上脏得不成样子,头发像杂草一样纠结在一起,手臂、背上和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痕,旧的伤结了痂,新的伤还在往外渗血。一只手怪异地垂在地上,像是折断了。老徐从前面捅着他的嘴,每捅一下就挤出一点血,暗红的痕迹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田嫂的丈夫跪在那人后面操他,那双细瘦斑驳的腿间一根蜷缩的阴茎被粗暴的动作撞得前后晃。瘦骨嶙峋的胸口上坠着两团软肉,上面同样布满了被性虐后的伤痕。
陈莺看着那个人,忘记了呼吸。
刘屠户父子把陈莺扔到地上后,对那边两个人说:“忙着呢。”
老徐抓着身下双性人的脑袋,看到陈莺,有些吃惊:“怎么把老陈的媳妇给拐来了?”
田嫂的丈夫也不再操那个死尸般的人,只盯着陈莺不放。
“老陈这个菩萨做得好啊。”刘金和提起陈莺的脚,掀开他的裙子给那两个人看,“还以为他娶了个漂亮姑娘,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双回去养着,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田嫂的丈夫抽出阴茎,他还勃起着,却看着陈莺的腿间走过来:“他是个双?”
“你看啊,仔细着看。”
陈莺挣扎着想爬开,“不要,求求你们......”
刘二屠又给了他一耳光:“乖乖呆着!”
陈莺被扇得几近耳鸣,他缩在地上,硬刺的杂草和断木茬扎进他的后背和手臂,他也感觉不出疼,恐惧和绝望已经占据他全部感官,他浑身剧烈发着抖,只能任刘二屠按着他的头,刘金和把他的腿高高拽起,像是在展示一个怪异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