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出现生病的症状,昏死休克过去,以至于能呈现没有生命体征的模样。”

温钧梓听着,脸上的血色慢慢消失,连手指都有些暗暗发抖,却佯装浑不在意地揣进了西裤口袋,没有说话。

梨初垂下了眼眸:

“她的父亲明明是在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医院的人却敢赌这么大的一把铤而走险,不过就是拿捏了他胆小怕事,不敢对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儿负责任……果然,医院赌赢了,她的父亲甚至都没有提出要检查一下,就直接放弃了治疗、捐献了遗体。”

“婴儿三岁之前的记忆是不被保存的,但一个特殊血型的婴儿又是多么宝贵的存在,她只需要被吊着一条命,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为需要的病患供血。”

她在说这些的时候,声线自始至终都是平缓而温柔,就像是平时,专业而客观地在播报新闻节目那样:

“温总,您可能觉得,您的这位小女儿去心理治疗室是因为‘私生女’这三个字让她觉得羞愧,其实不是。她只是试图通过心理治疗,找回自己五岁之前的记忆。”

“那些记者曝光出来的照片,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痛苦,是因为那段记忆里有无尽的惊恐:她曾被囚进了小小的铁笼子里,小手被铁链子锁住,被关进昏暗的小房间里。”

“期间有无数的、恐怖的面具涌上来,她还被连人带笼子地狠狠抛起来又落到地上。那群人吓够了,就把她推到手术室里,用针筒提取她体内的东西。那些强行施暴的人都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狰狞的眼,那些按住她的手粗糙又厚实,在她小小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淤青……”

“以前的她不懂,以为那只是打针抽血而已。但现在二十三岁、从事传媒行业的她懂,那是在提取肾上腺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