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也不介意被她看穿目的,极自然地搂紧她,一手掌控着水流,一手抚弄她娇嫩的花户。
腿心,两瓣阴唇嫣红高肿,像是被过分浇灌的妖花,苞蕊含着他射进去的浓精,白腻腻的浑浊更是淫欲邪念的象征。
他试了好久的水温,终于才给她清洗。
被肏透了的少妇身子敏感地不得了,蜷在他胸膛前也不安分,扭着撩起阵阵水花,锁骨香肩溢着一缕缕湿淋发梢,宛若水中妖孽的尾巴。
他看得晃神,水流对着阴蒂冲得久了些,她又忍不住小小泄了一回,为自己这副身子的淫荡羞恼不已,便嗔怒着责怪他。
“喂……你干什么呀……”
“怪我?”
“当然怪你了……还有,以后不准让小朋友听见……”
“听见什么?他的哥哥用大鸡巴肏妈妈的小屄?”
洛妘被他的无耻气得凝噎。
当初,是谁性子沉闷来着?肏她的时候一句床话都不会干,只顾着埋头猛干,无情得很,像一台打桩机器。
“还有更多呢,”他低沉的声线继续在她耳边作乱,“哥哥的大鸡巴不仅插在妈妈的小屄里,还射过很多精液,把妈妈灌成肚子圆鼓鼓的淫妇荡妇,生完崽以后小屄更紧了……”
恶劣的床话没说完,就被她抬手捂住嘴。
发丝淹入水面之下,也不知是谁的身躯又缠上谁,浴缸的热水都禁不住这对孤男寡女的折腾,顺着沿边不断溢出来……
*
羞耻的日子一天天地继续着,酒店偷情的快感让段煜上了瘾,从此以后,除了在马场野合之外,又多了一个苟合的地点。
他总是用各种理由把她约出大宅另找地方肆意操弄,偏偏他编纂的理由都太过正当,佣人们都没发现不对,还是小朋友先发现的。
小朋友对世界的感知颇为单一,从前有个叫“哥哥”的男人几乎天天陪着他,那个叫“妈妈”的女人闻着特别香,但总是隔一段时间才能闻到一次。
现在呢,他们俩都出现得越来越少。
真奇怪。
于是,当某次段煜正在操干的兴头上而被电话打搅时,洛妘便有幸听到他骂了一句脏话。
生气的男人顶弄的力道也更重,龟头直捣花心,将她撑得胀满。
“啊……好里面……你跟小朋友较真什么……”洛妘唔唔哼哼地调侃。
他刮了刮她的阴蒂,动作凶巴巴的,语气也凶巴巴的,只是隐含着郁闷:“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到借精的?我才几岁!你也才几岁!”
二人世界几乎没体验过,就多了个小崽。
香汗淋漓的少妇媚叫一声,又舒服又疼的神态透着一股哀怨风情,雪白身子妖娆异常,摇着屁股将他的鸡巴夹得更紧了:我没有办法呀……除了吃鸡巴……什么也不会嘛……”
妖精般的少妇,叫出这样取悦男人的床话,谁能忍得住。
吵架,争执,旁些情侣带崽总有不愉快的时候,但被她这么一说,段煜只想死心塌地地臣服于她。
也要她臣服自己。
“嗯,”男人粗喘着霸占她更深,以舌吻封缄,“以后只准吃我这根。”
0068 狐狸尾巴(h)
从此以后,洛妘也等到了他身体力行的证明。
一开始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只埋怨他精力太旺盛,弄得她身子吃不消。
谁曾想,这还能成为他的优点。
年年复复年年,上流社会贵妇圈的活动照旧,总归是相熟的面孔,讨论新季的手袋款式多生疏,屏风一档,太太小姐们总该说点劲爆的事。
比如,男人的性功能到底行不行。
各家的资本财产到了一定程度,钱上加钱还是钱,男人的赚钱能力根本不值得一提,值得批斗的地方多的是。
一下午的功夫,洛妘抿着花茶,听了不少秘辛。
有协议夫妻各玩各的,丈夫在外面养的情人闹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