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不仅香艳,诋毁起人来,亦是带着一种傲娇的蛇蝎。
狗狗,娇贵的昵称。
发疯,轻蔑的贬低。
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提还好,一旦被激化,每次都是腥风血雨。
“唔!”
电闸是在清晨才修好的,侍女紧赶慢赶地去厨房给少奶炖补品,走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一个男人。
是端着补品折回的时候,约莫听到卧室里有些动静。
奇怪,少奶素来兴起安静,怎么会在中午前发出声音?
侍女疑惑着敲了一下门,正打算进去,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少爷,你怎么在……”侍女险些惊掉下巴,又挺怕这位狼似的野种少爷,不敢往下问。
“父亲留的遗嘱,让我好好照顾小妈妈,”他抢过她手里的补品,挑眉的表情带了几分压制,“你有意见?”
侍女当然不敢。
确实,昨晚断电,少奶是该被好好照顾照顾。
侍女又见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也没有多想,悻悻离开。
门后。
段煜的反应速度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对付一个侍女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补品搁在台面上,重新走回床边。
窗帘已经被拉开,清午阳光照亮室内春色。
段家老爷的遗孀小寡妇,被由内而外狠狠“照顾”了一个上午。
此刻,她正浑身赤裸地跪在大床中央,孕肚隆得鼓鼓的,圆嫩屁股撅得高高的,嫩屄的两片阴唇被肏得红肿外翻,穴缝里含满了白汪汪的精液,淫荡得一塌糊涂,香腥满身。
她的眼睛被腰带蒙着,小巧檀口也被男式内裤死死堵着,眼尾染泪,唇角泛红,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像一只人尽可操的母狗。
不屈于人,却也不得不屈服于他。
那么把她操成这副样子的男人,是段家老爷吗?
不。
是她的继子。
“小妈妈,”少年扯下睡裤,毫不留情地再次填满她,“别惹我,我没有顾忌,有顾忌的是你。”
她的臀肉丰满晃眼,被他刺激地扭了几下,定是不甘。
确实,他在床下暂时斗不过她,但是在床上,他已经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小妈妈,你的情郎,是不是叫阿宥来着?”
今天回了一波大家的评论,看到有位小可爱说昨天的肉好短
闷闷不乐的小少爷:我不仅被说小,还要被说短?
所以…今天疯狂吃肉
0041 要一直骑在小妈妈身上
阿宥。
洛妘被少年肏得一身媚骨都要散架,在胀疼和高潮边缘反复徘徊挣扎时,依稀听到了这个名字。
她被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渐渐模糊双眸。
模糊直至朦胧,就像记忆一样。
她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大床早已被情欲折腾得一片狼籍,她跪在中央,不知不觉间也碰到了以前从未碰过的位置。
段汶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相敬如宾,她睡左侧,所以从来没有越过中线。
如今被少年顶着撞着,连隐私都不要了,哪顾得上什么线。
少年依旧沉闷不善言辞,但每一回开口,都能精准地撞破她的底线。
洛妘知道他早熟聪慧,想必也悟到了漏洞。
在法院上,所有的恩爱证据看似百密无疏,可唯独漏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蜜月,周年,节日……
唯独缺了相恋。
她和段汶根本就没有恋爱,恋爱的部分,是另一个人补上的。
阿宥是她的情郎,那一年,她全心全意地爱过这个连名字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男人。
那段日子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梦黄粱,醒来时,面对她的就是段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