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回头察看来者,依旧站在棺椁前专心悼念,像极了温顺娇妻,爱惨了瘫痪无能的丈夫。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香肩。
披肩落地,性感香艳的黑缎抹胸几乎兜不住豪乳,以及腹处微微隆起的孕肚。
一身风流俏丽,连黑色都被她的凝脂雪肤衬得流光溢彩,像是露出真身的妖精。
嫩俏柔腴的小妈,就这样被野种少爷揭穿伪装。
“怀了四个月,对吗。”
他沉闷开口,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少年怎么知道……?”
她虚柔抬眸,睫毛轻颤,纯媚又无辜,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搞么。”
他骨子里的自卑悉数化作矛盾疯狂,语气凌厉,揭穿她的面具。
“少爷请自重,我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遗腹子……”
她攥着手帕,温温吞吞地规劝,亦是不识好歹的抗拒。
时间静止。
下一瞬,灵堂内就响起抹胸被撕碎的裂帛声。
“这年头,小寡妇私通野男人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帮父亲好好验一验,小妈妈肚子里怀的这个是不是野种。操不死的就是,怎么样?”
Angry ? sex虽迟但到!
小少爷:气死了,吃肉!
0034 灵堂·后入暴操
这一句妄言极其放肆恣意。
没有别的动机,皆因段煜的怒火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自重逢起,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在段汶那个正品面前,他成了低贱的次品,她用过以后就不要了,甚至都不屑于和他好好说话。
前几日,他居然是从新闻上得知她怀孕的消息。
他的荡妇姐姐,倒是习得好一招颠倒众生。
浏览新闻后,段煜把玩着口袋里的跳蛋,沉默许久。
跳蛋冰冰凉凉,似是染着她的无情。
末了,他一拳砸碎更衣室的银镜。
碎片迸裂,再难以复原当初。
小公寓内的情丝缠绕终究是要散开的。
那么也休怪他狠心报复。
在葬礼会客时,段煜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假装得很平淡。
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当面都对他笑容可掬,转身之后,便是一口一个“野种少爷”地称呼他。
他都听到了,面色不改。
什么尊严落进尘埃里,他都可以暂时忽视。
长年累月在部队里的非人训练教会段煜一个道理:一次行动,目标只能有一个。
其他的来日方长,姑且攒着,慢慢清算。
他的目标,是她。
人流攒动时,看她穿得规规矩矩,他心里竟浮起异样的得意。
他的小妈妈总算听话一回,没有在哪个男人面前招蜂引蝶。
但他早就不信她的伪装了,她何时发自内心地乖顺过?
温驯,乖巧,都是她曲意逢迎的伎俩,他偏偏要揭穿表相。
果然,等到终于只剩两人独处时,他放肆扒下她的披肩,逼得她现出妖身。
酥圆丰满的豪乳,盈盈一握的纤腰,悉数被他掌握。
在丈夫的葬礼上穿得这么骚,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小寡妇。
准备勾引谁呢?
当然是勾引他了。
段煜心里又是一阵变态的虐意,故此才口出狂言刺激她。
娇滴滴的小寡妇,肚子里怀了崽,至于这个崽能不能生下来,全要倚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