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似呢喃似呻吟地哼了一声,充分留白,将主动权交给他。
少年意会。
手指拨开花唇,龟头戳刺嫩滑,一切恰如其分,是演练了很久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然而少年的中规中矩,终究抵不过少妇的善变。
数到二十下,他正准备要挺腰埋入,被她掐腕阻止。
”小少爷,你是机器么……”她幽怨嗔怪,“还不够湿呀,插进来我会坏掉的……”
理工学科的知识点总是带有规律,就像是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公式,少年天资聪慧,也背了一套属于她的公式。
段煜咬了一下后槽牙。
湿,只有她知道够不够湿。
这个词太主观,他喜欢客观一点的东西,比如大致多久,多少次。
反正在他的感受里,她的嫩屄永远是粉嫩嫩的紧致,水多也紧,水少也紧,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沉着脸故作逞强,轻挺狼腰将性器往小穴里送了一寸。
反正已经做了两次,没理由不行。
“啊!啊……鸡巴太大了…...别进来呜……”她扭着屁股哀叫,叫得人心都酥了,恨不得将肉棒整根捅进去肏死她。
但少年还是停了下来。
馥香罕见的女人,一口吃掉就没意思了。
洛妘的头颅埋在薄被里,深谙少年沉闷,轻轻柔柔地教了他一招变通。
维持着跪姿,她的手向后探,牵起他的手,慢慢引至胸前。
“小少爷,把我弄湿的方法有很多种哦……”
下一瞬,那只极具男性力量的手就抚上豪乳。
骨节分明的线条硬朗,弹软香腻的丰满乳球,古铜色竟抓不全馨白,乳肉被捏出色情的形状,夹溢在他的指间。
少年似乎被这柔软惊讶到,压抑地嘶吼了一声,既而释放自己的天赋。
揉捏,轻掐,力道分散地恰到好处,再突然聚集到乳尖,汇成那一粒鸽血红。
“嗯……嗯……啊哈”
她引颈娇喘的刹那,嫩屄也溢满了淫液,湿痕被他敏锐地捕捉到,终于一扫前耻,茎身畅快地契合进丝丝媚肉之中。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她塌软下腰肢,娇喘延长妩媚,雪肌轻浮薄红。
“姐姐,你的嫩屄又紧了,在咬我呢,咬得真厉害啊。”
“唔……?”
“你的老公不能满足你吗?”
少年的床话不多,却字字刺在她心上。
洛妘稍有一瞬的迟疑,就又被顶撞了一下。
她腰细,不禁肏,阴茎略微往里深入些许,小腹就被顶出可怕的轮廓来。
恐惧雄性淫威是女人的本能,何况此刻操她的正是一位少年,“精力”最旺盛的年纪。
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洛妘颤抖着腰肢,理智溃不成军。
都想好了要怎么回答,可是被他一撞撞得思绪都乱了,出口的话也变了意味。
“不满足……才要来找你呀……”
她本来是想夸他的,但很明显词不达意,反而激怒了他。
阴茎直捣花穴深处,昂扬凶猛地能把她吃掉。
“姐姐拿我寻乐子?”
他掐着她的豪乳,自尊迸裂,反噬阴翳。
0020 后入·宫交
乳肉娇嫩敏感,洛妘被他这样一掐,神经都止不住地打颤,小穴更是绞缩地厉害,她一点儿也控制不了,半抗拒半顺从地泄了身,淫液自交媾处丝丝绕绕往下滴,随着他的抽插滴溅在床单上,比之前两次湿得都厉害,像是失禁一样,秽乱又色情。
饶是知道少年在气头上,可洛妘还是迷迷糊糊地叹了一句真情实感。
“唔,好舒服……”
常年被冷落的少妇是一株濒临枯萎的永生花,花瓣香艳,花蕊魅惑,但是又如何呢,没有精华滋润,连她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美丽中带着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