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做他的女人!”说完还将一块白手帕塞到了沈淇的嘴里。
沈淇此时已经不去管她嘴里说出的话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说的话也是疯疯癫癫的,此时她唯有庆幸,这个疯女人要去找沈赫,她终于能得救了。
钻心的疼痛传遍四肢,突然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她逼迫自己不能睡过去,却只能去感受全身的疼痛,身上擦破的地方都冒出孜孜血迹,她的脚下已经被血液染红,努力的想感知四周的情况,却发现那个疯女子还没有走,死死的瞪着她看。
沈淇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里面全是血腥味,胃里一阵翻腾,她感觉那个疯女子正在靠近,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她。
沈淇强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司徒水烟手中的石头招呼了过来,重重的打到沈淇的头上,此时,她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股暖流自头顶流下来,流的满面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沈淇的鼻间,她顺着大树缓缓的滑下去,感觉身上的生命气息正一点点流失。
司徒水烟捏着沈淇的肩膀拼命的摇晃,每晃动一下,她的痛苦便加重一分,但这一切,她都感受不到了。
大哥,姬如彦,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她还这么小,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还有许多人放心不下,还有、还有姬如彦,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喜欢她。
都不重要了,一点也不重要了。
母亲,淇儿要来找你了……
之后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寂静没有一丝声响,渐渐的眼睛也看不见了,天上最后一抹光亮消散,周围一片漆黑,最后,唯一一点意识也消失不见。
那么,就这样吧。
惠春楼二楼的隔间里,沈赫心中一阵阵不安,淇儿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么久淇儿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她。”
“许是两个姑娘玩到了一处,不想跟我们闷在这里了,沈兄莫要担心。”其中一个公子说道。
或许真的是这样,但那种不安却越来越强烈,“淇儿头一次来邢州,莫要迷路了才好。”
“沈兄多虑了,就算沈大小姐是头一次来邢州,不是还有司徒小姐吗?”
听见说起司徒水烟,司徒少卿陡然一震,姬如彦发觉了他的异常,连忙问道:“司徒兄,你为何如此不安?”
司徒少卿心中忐忑许久,脸色渐渐苍白,“烟儿她、她先前不足。”
“什么!你什么意思?”沈赫一下子跳起来,瞪着司徒少卿。
“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可会伤人?”此时姬如彦也无法淡然,心中惊惧不已。
司徒少卿有些发颤,那可是沈家的大小姐,烟儿可千万别发病才好,颤颤巍巍说道:“烟儿发病时力气极大,之前将一个丫鬟按在水里,活活、活活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