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儿在睡觉。”

“这才几点她就睡,汉声你去把人叫起来,她男人都晕了,可还睡得安生。”

陆汉声举手做投降状,他可不敢去惹那个姑奶奶。当着李自如面,她还真敢说出来点什么。

“谁晕了,我只是小憩片刻,梅姨大惊小怪。”

他这句话跟醉酒之人强调自己没醉是同一般情况,谁都不信。

李自如坐到他旁边,兀自扯了周之南胳膊,搭上脉。

“确实没事,你这晕就是那药的问题。我劝你别再长时间吃,只会晕的更频。”

周之南喝了口茶,手有些不稳,茶盏子碰撞出些许声音。

“我现下在外时时都让人跟着,就算晕了也无碍。”

李自如看了看他,再对上陆汉声无奈神色,两人相对摇头。

“之南,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放那味药,药效便不够。只能劝你少吃。”

原本一开始都是李自如抓药,送到周宅,时时控制着不让他持续吃。没多久,就被他夺了药方子,变成周宅家仆去抓药。

陆汉声也道不稳妥,怕家里仆人起了异心,生出祸端。

只周之南用人不疑,本就是关乎他自己安危的事,倒是属他最放心。

笑着回应李自如,那意思摆明了不会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