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下年轻人都要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可不是您年轻时候那一套了。”

沈闻斜了沈仲民一眼,那眼神里皆是不满。

“我同他讲不要去掺和那些事情,仲民自是听的。只有些时候抵不过同学哀求,才帮帮忙而已。这下子已经被我叫回家了,熟悉熟悉厂里的运作,毕竟还要继承家业。”

“这样啊,沈少爷意下如何呢?”

那沈仲民自从进了周宅,一声不吱,今日可见他没穿中山装。少年人器宇轩昂的,穿长衫也是端正斯文。

“我自是听从父亲安排。”

啧,这个场合若是让程美珍看到,定要暗自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