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周之南让阮萝回房间,自己还要打几个电话。阮萝在房间里越想越恐惧,周之南对她太温柔,她便以为周之南就是这样的。直到看到另一番面目的他,她才感觉到有一种叫惧怕的情愫。
脑袋里转着转着就想到了周之南上次同日本人吃饭,被扔了脏东西,那个人的下场是怎样的呢?
……
“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你有没有报复呀,是谁在背后故意搞你?”阮萝故作轻快。
“外面的事情你少参与,娇娇。”他依旧躺着,伸手抚摸她背后。
“娇娇是谁,我不叫娇娇。”
行,这下是驴脾气又上来了。
周之南把她按倒,咬着耳朵低声开口,“是上海滩脾气最臭的萝儿娇娇,是周之南的头上金箍。”
她歪过头,试图离他远一些。
周之南再度贴上去。
可她如今有些惧怕另一面的周之南,且郑以瑟不知会怎样,扔过周之南的人也不知道怎样。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不了解周之南,她只看到她面前的他。
“嗯……周之南……我不想……”
他今夜做了不见血的“血腥事”,浑身热的很。
…………
“你惯是个扯谎精。”
他明明在欺负人,嘴里还要说她。阮萝只能在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
说不得说不得,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她若是说出口,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
周之南一向自律,今日时间太晚,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
他去过鸦片馆,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
22.两番景
两日后,上海全市放晴。这场雨来的让人猝不及防,走的也是仓促突然。
阮萝午睡起来有些口渴,在楼上没叫到人,便自己下了楼去倒水。
她在餐桌上倒了杯水解了渴,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就走了过去。到门口闻到好大一阵红薯香气,梅姨和几个小丫头凑在一起。
“你们在吃什么?”
听到阮萝声音霎时间厨房安静下来,梅姨转过身来。“小姐,你什么时候起的?”
“刚刚,我口渴,楼上叫不到人。”
众人都怕阮萝骤的发脾气,殊不知她睡的好心情自然也好。
“小文带来的,我们就弄了水煮红薯。没想到你起的早了……”
她径自走了进去,看着刚掀开盖子的锅里,香气扑鼻,看样子煮了很多。
阮萝知道她们都怕她,也就梅姨还好些,可她刚睡醒闻到香气就有些心动。
“可以给我拿两个吗?”
“啊?可以,可以。”
“谢谢。”她足够礼貌。
留下厨房里的丫头们长呼一口气。
阮萝端着盘子,上面放两只紫色长条状红薯,直接去周之南书房。他今日要给自己过周末,没去商会,但还是在书房坐了半日。
“红薯?”
他认得。
“周老板还识得红薯呢?”
阮萝坐在他腿上,周之南揽着她,“你休同我阴阳怪气的,便是没吃过,在书上也见过。”
红薯洗的干干净净,且一层皮被煮的薄嫩,周之南忍着烫掰了一块下来,喂到阮萝嘴边。
却被她偏头躲开,“你自己吃。”
他也不气,自己扔进嘴里,提供品尝后的感受,“还不错,味道刚好。”
却见阮萝在那仔细地撕那层皮,周之南为她破天荒的“淑女做派”发笑。
“我的萝儿如今长大了,做派都变了。我是见着红薯洗的干净且煮的烂,便没剥皮。”
不是的。阮萝摇头,终于撕干净一块红薯皮,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周之南,你若是吃过沾着泥的烤红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