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舔舐他的泪,他忽然抬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语气沉着,“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要再把对我的爱分给别人,哪怕我们的儿子都不行。”
他像藏着恨,或者又是更浓烈的情感,他压在我身上,肉棒直接顶了进来。
“澹余……”
太难忍了,我看到他蹙起了漂亮的眉,咬牙着说:“太小了……妈妈放松点。”
但我还没适应得了,他发了力,一股劲捣了进来,我眼前发晕了阵。
他不管不顾地冲撞,我压着嗓,下面慢慢湿润起来。
“慢些……妈妈受不住了……”
不知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快被折腾晕过去时,他顶在了最深处,射出了滚热的精液。
……
再次醒来,我发现被软禁了。
澹余现在在上大学,他开始接管着公司,藏个人对他来说再轻松不过。
无论我怎么求,他都不肯。
他冷着脸回绝我,“别想着再见到他。”
“他”指的是飞清,那是我和他的儿子啊。
但我根本无力反驳他。
之后,我又过上了一段荒淫的生活。
房子里每个地方都成了我和他做爱的场所,很多时候精液还没弄出去,就开始了新一轮。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导致我两个月后体检被查出怀孕了。
澹余知道后搂着我的腰,说,“我希望是个女孩。”
谁也没想到,这是我为他怀的二胎。
恋童癖,被儿子带回家的女同学看见做爱
随着时间推移,我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澹余也不像之前那样凶猛折腾了,只是温柔又克制地操我。
因为家庭医生建议,我在孩子八个月大时候总算走出了房子。
我觉得隔离天日太久,见到人都不习惯,只是低着头牵着澹余的手。
附近住的有些人认出了澹余,问我是不是他的姐姐。
澹余笑着说,“是我妈妈。”
路人表情一下子有些奇怪,毕竟澹余都这么大了,我又怀着孩子。
之后我再也没有要求要出门,我害怕那些人猜出些什么。
直到我再次进到医院生下孩子。
让澹余失望了,这一胎还是男孩。
我想要给孩子喂奶时候澹余让保姆抱走孩子,赶走病房所有人后,掀开我的衣服,孩子气地咬着我的乳头,然后吮吸着奶水。
“奶水是我的。”
他说的自然,大口大口吞下了很多奶。
等我身体恢复差不多后,还是没能见到孩子几面,和澹余讨论了下,孩子取名为风君。
又过上几月,有人趁着澹余不在家,打开了门。
我知道是老公家那边的人。
来的是个女人,鄙夷又嫌恶看了我一会,说:“你不该耽误他,识相点赶紧走。”
我答应了,但我和社会脱节太久了,只提出一个要求,我想带飞清走。
他们已经带走风君了。
那女人想了想,估计也搞不清飞清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真的把飞清带到我面前。
见到了飞清,我拿上证件,和他一起坐上了飞机离开。
之后一两年里,我好像丧失了原本的不正常欲望,直到飞清某天在夜里跟小时候一样把肉棒顶入我穴里。
肉棒大了不少,飞清亲着我的嘴说:“妈妈不要不开心。”
我那阴暗的欲念重启,磨在他的粉嫩肉棒上,泄了一次又一次。
飞清十岁的时候,学校有个歌舞剧表演,他穿上了蕾丝蓬裙女装,我去学校看他,他表演后我带他进到没有人的学校厕所里,掀开他繁复的裙摆,吞下粉色的肉棒。
他唇上涂了口红,眉眼因为化妆更加的精致漂亮,眼眶红红的,下身还不住地挺弄。
像个堕落的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