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照眠眼睛弯了弯,适时地撤退了些:“是喝得有些多,但还没有醉。”
“换个人我是不会随便跟着他进到包厢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喝酒的。”
祁砚衡手一空,人却笑了。
“知道了。”
他们俩就坐在昏暗的角落里聊天,像是开启了一道隔离罩,没有人不识趣地去打扰他们。
不知不觉间,最后反而是祁砚衡酒喝得更多。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祁砚衡叫了代驾,准备先送冉照眠回去。
两人坐在后座,都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景色形成一道道模糊不清的线条向后飞速掠去。
北市的凌晨路上仍有车辆,但已经不会再拥堵,车子一路畅通。
冉照眠透过窗户的倒影看到祁砚衡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