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出来。

甚至还准备把她像禁脔一样,带到这个偏僻,荒凉的小镇,把她完完全全当做自己的女人,准备尽情的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夫妻”乐趣。

他知道她怨怪他,怨怪母亲,甚至怨怪那个还没有来到世上的孩儿,都是正常的,才是符合常理的,只是他却感到心中压抑,泛着疼痛。

秦烈现下还不是很担心将来的情况,他下意识的回避掉了这个问题,他现在最紧迫,最需要在意的是阮阮的当下,她现在愿不愿意跟着他,她会不会激烈的反抗他。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在这里,这个时候,他就是最高的掌权者,对这里有着最高的掌控力,只要他想,现在绿竹镇的一只蚊子也别想飞出去,她也休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