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对自己的弟媳有着非分的想法。

昨天晚上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面不断的重演,他失了控以后,死死的压着娇吟的弟妹,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硕大去狠狠的插她,插的她汁液飞溅,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

他不仅仅是想要报复这个不经意间勾引了自己的女人,还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失控。

看着低头品茶的吴氏,秦烈有些茫然了,他到底该怎么办?

是继续辜负曾经对妻子的诺言,放纵自己沉醉于弟妹的肉体和温柔吗?

秦烈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没有看见吴老夫人对着他背影看的那复杂的一眼。

秦烈前脚刚走,吴氏就吩咐人去给乔阮提供这个消息,让她准备好。

李大夫是她的人,由他这个大夫来告诉乔阮怀上孩子,需要与秦烈多来几次比她来做恶人时说的效果好多了。

吴氏其实她也不太肯定自己儿子的想法,他自小独立,她也不知道他是会放纵自己就此沉溺,还是会让自己从此清醒过来。

虽然以他的自制力来看,后者的机会会比较大。因此,如若是后者,这样的机会以后就不好找了,所以她必须帮阮阮抓住每一个机会,多来上几次,机会一多,总是能够受孕的。

阮阮的母亲,林烟烟,就算是个能生的,比大儿媳乔余的母亲有福气多了,有这样一个娘亲,吴氏相信,阮阮这个做女儿的福气也不会太差。

更何况,还有秦颂会在天上保佑着阮阮。秦颂那样有些偏执的孩子,这么爱着她,都不舍得带着她一起去死,他一定是希望阮阮能够替他好好活下来,他一定会保佑阮阮会一生顺遂的。

秦烈跑到他那个独立的小院子里面,这里的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也不甚精致,甚至还有些粗陋,作为装饰的花花草草也长的比较随意,但这个地方是秦烈心中的净土。

小时候,他做不好事情,被娘亲责骂,就是躲在这里一个人偷偷的难过、偷偷的努力,连带着嫁进来这么多年的乔余都不太清楚偌大的秦国公府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那些不符合他身份,但是他自己曾经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书籍也都被他一一精心存放在这里留作纪念。

这里也是他和吴氏之间一个不可言说的约定,是他们互不干扰的地方。

在这里,他不用做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的秦国公,他只是他自己,他只是一个叫秦烈的普通男人,而不是有着其他枷锁的人,他才能放松的躺下来,卸下担子,安安静静的思考。

不用去想那些总是压在他身上沉重的责任,可以像死去的弟弟秦颂一样,做一个永远热情开朗的小男孩,而不是成熟稳重,代表了国公府的脸面和希望的秦国公。

秦烈拿起放在一旁的铲子,没有叫人进来,自己动手挖出了几年前埋在树下的桃花酒,揭开盖子,清香醇厚,诱人心脾。

秦烈哈哈大笑,也不顾酒坛子并没有擦的特别干净,捏起满满一坛子酒直直的往嘴里面灌去。

绕着老树埋下的四五坛酒,秦烈半个时辰不到,就牛饮般的喝完了所有的酒,醉醺醺,晕乎乎的呼着气,笑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一样。

这是他从八岁开始后,就没有真正露出过的笑容。

其实他一直羡慕着自己的弟弟,羡慕他身为幼子可以尽情玩耍,得到母亲更多的疼爱,而不是压力,不是各种形式表现出来的苛责与失望,羡慕他可以不用承担长子的责任,可以不那么阴郁压抑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