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娘已经这把岁数了,我与你的外祖母都相差不了几岁,又能陪你多久呢?”

吴氏一边轻柔的安抚乔阮,一边嘴巴里面不断的吐出软刀子。

“阮阮,你的后半生需要有个依靠,有个自己的孩子。难道你准备独自在后宅中老去,在这世上不留下一点儿痕迹吗?你姐姐老了,还会有你姐夫相互扶持,西涯那孩子虽然也疼你,但是他有自己的责任,也毕竟是外家,对你的处境没有任何的帮助。”

“到时候,你只能看着别人儿女子孙承欢膝下,喜笑晏晏。而你只能守在这后宅,黯然神伤,枯萎老去。”

“甚至于,百年之后,连个上香的人都难寻。”

乔阮已经知道了林烟烟为自己的打算,她内心其实觉得很不错,但是她的目的还有秦烈,她崩溃大哭,扑在吴氏温暖的怀中,肩膀微微垮下来,失了神一样。

吴氏知道乔阮已经动摇了,她露出一抹笑,这才是好孩子,到时候生了孩子,他们一家会更亲近,孩子名义上的母亲又是他的大姨母,亲生母亲也照料在他的身边。

这样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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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姐夫5 <(快穿)插足者(胖瓜)|PO18臉紅心跳

国公姐夫5

烛光闪烁,明明暗暗的,房间里一片昏黄之色,就像独自坐在桌子旁的那个男人的心情一样,晦涩不明,低落阴沉。

男人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面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壶,像是没有穷尽一样。

空酒壶被他粗暴的动作带倒了一大片,男人也不介意,更没什么心情把他们扶起来,亦或是允许下人们进来把东西摆放整齐。

这种乱七八糟的摆放不仅让他更舔烦躁,也让他隐隐有所快意。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秦烈的眼泪混着酒液被他一口闷进肚子里面,仿佛他喝的越多,酒的辛辣就能压下他心中的苦涩,压下他不曾表现于人前的难受。

今日他上完值回府,秦国公府好生将养的妇科好手李大夫等在书房门口。

秦烈他一看见李大夫就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他是专门被养在府中为乔余调养身子的,他来找他,是向他禀报乔余的身体状况的,兴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

秦烈的额头青筋直跳,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朝堂上波云诡秘,王太师一派最近几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朝上步步紧逼,一下就拉下他们这边三位官员,被贬谪荒远之地。

再加上亲弟弟的去世,焦头烂额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饶是他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都有些心神俱疲,太阳穴跳跳的发疼。

李大夫又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看他不断踱步,就知道他的心中必然惶恐,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不好的消息在等着他。其实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预感李大夫接下来会告诉他的话,只是没有亲耳听见,就总是难免会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年逾五十的大夫摸着自己下巴上的一截胡须,眉头紧皱,仿佛他遇见了什么难题。

看见秦烈走过来,李大夫双手作揖,低头行礼,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书房。

“国公爷,小民不才。夫人的这一胎,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法子保住。而且……”

秦烈脑子如雷声轰鸣,是了,他的孩子最终还是保不住。

他早有预料,勉强还能接受,抬起手揉揉眉心,见李大夫还站在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神色间竟还有些难以察觉的同情和怜悯。

秦烈声音冷硬,说:“但说无妨。”

大夫的声音带着犹豫,像是硬着头皮在回话:“而且……以夫人的身子,以后恐再难有孕了。”

后面的话语说的极为连贯,说完,李大夫闭着眼睛埋头看地,不敢窥测国公爷此时的神色。

秦烈疲惫的点了点头,摆手准备让他出去,等他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