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们在刚进梧州的时候买的,单独摆出来的,一点儿也不与它三个兄弟协调的,里面还剩了半杯水的透明琉璃杯子,也是她早上溜出去玩儿之前喝了一口忘记收拾的。
想起来了。
那日她自个儿被饕餮的灵气震地飞出去,然后见到了师父,是师父最后赶过来,救了她,把她带了回来疗伤。
小姑娘年岁毕竟不大,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醒来后又没有见着自己自小熟悉的师父,情绪激动之下,牵动心肺中的伤口,她捂住胸口,纤瘦的身子随着咳嗽声重重摇晃,忍不住蹲下来,每一下咳嗽都牵动她的心脉,扯住她的脏腑,疼的小姑娘另一只捏着桌角的手指变得青白,黑木桌子边儿上,留下浅浅地指痕。
乔阮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止住这一股股从肺部深处往喉咙上冒的痒意,再止不住,她觉得自己只怕要成为因为连续咳嗽而咳嗽死了的笑话。
随意从门边上的衣架子上取过一件外衫,搭在身上,跌跌撞撞跑出去。
“师父!”
“师父!”
小姑娘虽然气弱,却带着非要找着人的执拗。
“师父,你在哪儿啊?”
稚嫩的女声里带着哭腔。
正在屋内闭关疗伤的温清玄睁开眼,手上迅速掐了几个决,撤去了门口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