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儿么?因着这个理由她也无法真的说出什么理由来怪罪他。
“你现在打算怎么安排阮阮?”
秦老夫人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先给阮阮抬房。”
秦老夫人步步逼迫。
“嗯,贵妾。”
男人终于有了羞愧之色,不管以后怎么解决补偿小姑娘,现在他终究是亏待了她。
终于,萧钰与秦老夫人达成一致,先以乔阮的名字给小姑娘抬成贵妾,择日就给小姑娘单独拨个院子,日后小姑娘在府里便真正成了男人的人,打上了男人的标签。
有了这不算名分的名分。
……
那天晚上,被赵玉塘亲手送进去的丈夫一脸蜃足的抱着裹着毯子的小姑娘走出来,看也不看趴在一边期盼的盯着他渴望他怜惜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一次头也没有回。
任由赵玉塘在后面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合在一起,大声喊他的名字。男人赶过来的下属一脸尴尬抓住她的手臂,拦住这个疯魔的女人不叫她冲上去扰了自己主子的兴致。
没看见主子虽然被人算计了,眼里藏着的愉悦蜃足吗?
直到男人远远的离开了,女人撕心裂肺,崩溃的哭得扑倒在地上,后来回来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去扶她。
没见着这些天颇受重用的钱婆子都不敢上前,那可还是夫人的奶娘!
小姑娘第二天醒来,在秦老夫人的陪伴下养了些精神,勉强恢复体力,拖着疲乏的身子和不舍的心情委屈巴巴的在秦老夫人的示意下选了离临水居不远的院子,倚风阁。
配着几个小丫鬟,成了这个院子的主人。
秦老夫人亲自带着人给小姑娘的院子里置办家具,全是上好的木头打造的,她心里愧对小姑娘,心疼她的不行,就想多补偿她一点,让小姑娘过得好些,贵重的布匹纱锦、金银钗环流水似的送到小姑娘屋里。
看得赵玉塘眼睛都嫉妒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