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底下富人的生活可能有着千变万化,但是天底下穷人的生活都是一样的,永远为生计而奔波。这就是我唯一印象深刻的事。”
就在连庭秋还想再问些的时候,隽遥敲门走了进来。连庭秋见来了旁人,便起身和隽遥寒暄了几句后出了房间。趁这功夫,燕惜羽动了动手脚,发现浑身上下除了还能感到丁点的肌肉酸楚外,就别无他恙了。
“公子,小节后来怎么样了?”燕惜羽刚才一直没有机会提起这事。此刻见了隽遥,急急问道。
“他很好,你放心。昨天他睡着后,庄主就送他回去了。阿羽,我觉得庄主对待小节的态度过于冷淡,不像是一般的父子。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对不起,公子,这事恕小人难以办到。”燕惜羽皱了皱眉宇,“小节只有四岁,不光已经没了母亲,伯赏闻?]是如何待他的,公子你也看见了,怕是在这庄里根本就没人关心小节。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如此对待一个孩子,未免太过分了。”
隽遥似乎料到了燕惜羽会这么说,所以只是轻笑着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你就按你的想法行事吧。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别惹太大的麻烦上身,这里不是‘春情欢’,我们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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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秋,告诉我原因。从昨天燕惜羽昏倒开始,你就变得很奇怪。你对他的关心比对任何人的都来得多。现在又想把他调去你的身边,这到底是为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闻?],其实,这件事我也不打算瞒你。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惜羽,他是我失散了二十年之久,同父异母的弟弟。”
“什么?”伯赏闻?]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望着连庭秋,“你从没提过你有这么个弟弟?”
连庭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驻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我没说,那是因为以前觉得没这必要。东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我母亲便把他抱过来扶养。所以东霖长到两岁,就从没和我分开过。当年元帝传位于曦帝之前,害怕我祖父功高震主,会趁机篡位,便找人暗杀我们全家。”
“事发当日,护卫长和西席先生护着我和东霖潜出了京城。只是半路上我们被迫分开逃命,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其实当年若不是老庄主把我救回来,我早就死了。再加上带走东霖的苏先生不会武功,所以,对于东霖的幸存,我并不抱什么希望,也就一直没有和你提这事。却不料,老天爷现在又把他送回了我的身边。”
“先等等!”伯赏闻?]急急地打断了连庭秋,“你究竟凭什么确定燕惜羽就是你弟弟?如你所述,你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过面了,早就不可能通过长相来辨认他的身份。而且燕惜羽自称他已经二十六岁,而你今年不过才二十五而已。”
“东霖小时候曾经因为吃核桃过敏,差点命丧黄泉。所以昨天我一看见燕惜羽躺在床上的样子,就马上想到了他。毕竟这世上对同一样东西过敏,并且症状一致的人并不是那么多。而当年东霖发病时抽搐的样子至今我还历历在目。你们出了房间后,我便脱掉了他的衣服查看。东霖在腰间有个柳叶型的胎记,而燕惜羽的腰间也有着一摸一样的标志,所以我才敢如此断言。”
“而且,当年伴着东霖逃走的苏先生才冠天下,但却不愿入朝做官。惜羽告诉我,他的养父也讨厌官场。所以,这更使我肯定了,那个相士就是当年的那位苏先生。至于他的年龄,很有可能就是苏先生对他撒了谎,以免他当初年少无知,曝露了实情。别看惜羽现在比你我都矮,可他小时候却是长得比同年龄的孩子都要高。如此编排,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这么些年来,他们居无定所,想来也是不愿被别人揭穿身份。”
“太乙楼”的书房内燃着炭盆,调和着房里的温度。只是,这样普通的暖意,很难到达真正寒冷的深处。
此刻,站在房中的两人均是沉默不语,不过他们心中想的却是同一个人。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