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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云淑道:“就你嘴甜。”
陆之柔也打趣道:“太后娘娘不知晓,这小七自从成婚后,孔家那位侯爷就捧着她在手掌心,也越发养成了她这刁钻古怪的性子。”
云凤笑骂:“你们呀,都是名门贵妇,倒成了泼皮了。”
大家又是一阵笑,云骊也跟着笑起来,这种场合跟着笑就行,不必想其他。
偏云凤不放过云骊,尤其是对裴度的恨,这个人曾经狠狠的冒犯过她的尊严,她恨不得处死才好,只可惜,天子大了,朝堂之事,并不听她的。
“五妹送的什么过来的?你一向会挑礼物,很合我的心意。”
云骊笑道:“是一套梳篦。”
送太名贵的,岂不是表示自己很贪婪,一套白玉梳篦,不会出错。
云凤却对周围人道:“我这位妹妹,年年都是送一套梳篦。”
意思就是太寒酸了。
自古上行下效,一般上位者只要表现出丁点对你的不欢喜,下面的人就会看眼色行动。
自从太后生辰之后,家中递的帖子就少了一大半,云骊就把此事对裴度说了:“太后娘娘现在对付我,下一步很有可能对付你了。”
若贺无忌在,他权柄甚重,还有可能,但是晏凌在,晏凌对皇帝那可是一个投其所好,顾光诚看不过去指桑骂槐了几回,闹着要辞官,皇上才稍加安抚。
但天子早已有了主见,准备御驾亲征,这是谁也拦不住的。
裴度就对云骊道:“天子这般,怕是早有此心,宠幸孔隽光和江崇这些人也是为了自己行方便。”
“那你说她会成功吗?”云骊问道。
裴度点头:“多半可以,但是西
宁是强国,若能打赢一场就该撤回来,否则就难了,皇上如今不过一年就大权在握,可见他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