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瓣的莲,伴随着她的呼吸,漂浮在水面上。
他直接从旁边拿了一盒酒店在房间内售卖的避孕套,扯开外面的塑料包装,双臂暴起的青筋直到重新上床时,连带着手臂线条都愈发紧绷凌厉起来。
“小叔,你进来……呜……”
不等白清泠说话,男人的手已覆上她的大腿内侧,将那朵雪白茉莉掰开,蛮横地顶了进去,将她后半句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深处。
他没有任何技巧,也不知道收着力道,昂扬勃发的性物从头贯穿至尾,顶端的硬头顶到深处,微微上翘的弧度逼得白清泠整个身体都仰了过去,双唇张合,想叫,却只剩一口断断续续的气。
好爽。
又粗又长,严丝合缝地顶进深处,让白清泠情不自禁地想起刚才红酒瓶里的那个木塞子,螺丝锥转进塞体,每往外拔一寸都是艰涩。
“小叔、嗯……好粗啊……好满……”
而林意深却不是那么好受。
女人的甬道紧致而细长,将他整根阴茎都包裹进去,内里触感极为细密,滚烫的淫水从四面八方无死角地将他包裹,叫他的呼吸在片刻间便几欲脱轨。
他掌心仿佛淬过火,扶在她的腰间,烫得惊人。
龟头撞进深处,撞进那一包淫水中,再被深处的媚肉无力地接住,发出隐秘地声响,林意深被绞得呼吸一顿,眉头不自觉往中收拢,“他不是经常跟你做么?”
怎么还这么紧。
白清泠好似已经无法思考,完全不知道林意深在说什么,只含着眼泪咬着下唇不住摇头。
泪水被她在床单上甩开,迅速洇出大大小小一片雨点似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