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刀捅入丹田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薛应挽想抬手,发现?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只得轻微动了动手指,继而被发现?他醒来的越辞握住掌心。
“师兄,你怎么?样?”
薛应挽口舌发干,艰难撑开一点眼皮,很缓慢地道:“……没事,”他说,“我?没有事,”继而,又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问他,“我?的丹田……”
这?下,轮到越辞沉默了。
甚至不用?回答,薛应挽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会想办法?。”越辞道。
闻言,薛应挽只是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对元婴以下修士而言,丹田便是修行?根基,丹田被毁,从古自今都是最能摧毁一个修士的方式,无论他有多少修为,对损坏的丹田而言都于事无补。
这?基本等同于被判了死刑,说什么?办法?,也不过是一点安慰罢了。
“师兄,先吃药。”越辞道。
桌上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瓶罐,越辞将其?中丹药倒出,喂薛应挽送水吞服。这?些都是极为名贵的丹药,效果算得上即时见效,有的甚至名贵到朝华宗内都难寻,而越辞不知去哪寻得,像喂糖一样毫无顾忌地全数给了薛应挽。
可丹药终究只是丹药,能一时恢复身体?状态,却无法?修补被破坏的丹田。
越辞不知在想什么?,喃喃道:“若是我?能……陪着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