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去屋里取了还给你……”
“不用,”越辞爽快道,“没多少钱,”望着逐渐暗下的天际,说道,“你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就当感谢了。”
“这样好感度应该加得不少吧,到底多少才算满呢?”越辞讲话时,略微比其他齿关长出一些的犬牙便有些显眼,多了少年鲜活,融去面相中几分狠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全部的故事。”
薛应挽一句话也没听懂,但也努力琢磨着那些词义。
好感……度?是指他对越辞的感觉吗?
真是奇怪,薛应挽想,朝华宗中人人都忙着修行,唯恐慢他人一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散漫,轻松,带着自然的从容。
虽然总是口中讲着听不懂的话,却格外很有意思。
至少与他下山,真的很开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算什么贵重之物,薛应挽不再推辞,收下了发簪。他平日极少佩戴饰物,多以素带束发,连走路都更小心翼翼,担心簪子中发中滑落。
*
伤得不算重,越辞就像没当回事,还是每日跑到相忘峰蹭吃蹭喝。薛应挽每每看到他脸上结痂伤痕,总是心生愧疚,也便任着越辞胡来。
那日之后,相忘峰下弟子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有人在朝华宗匆匆瞥到一眼萧远潮师兄衣衫带着血迹,加之入殿闭关,便有人推测是这二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