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来葵水前的七天,有一次晚了三日,这一次又提前了两日。”玲珑苦恼地掐了掐他的胸肌,“我的前世不曾有过发情期,每天饿了就去捕猎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一世是人身,寻常女子每月都会有几天欲望高涨,所以我也会有发情期。”

“这么说来,有些女子的葵水并不准时,你也一样。”他舀起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要不要吃点?”

“不吃。”她张嘴咬住他的褐色乳头,含糊地说,“玲珑要喝奶。”

这小妮子真是念念不忘……

赵北逸又气又好笑,快速吃完这些粥饭,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寂静的茅草屋里香气浓郁、呻吟不绝,惹得前来送饭的阿蓉爹老脸一红。

这年轻就是好,把小娘子干得又哭又叫的。

只是他先前还记得那位小王爷躺在旁边,难道这就是富贵人家的乐趣?

“赵少爷,晚饭和木炭都放在门口了。”

赵北逸没有应声,因为他此时正被玲珑的穴肉绞得浑身酥麻,情动地吻住她的红唇,耸动阳物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他射完,她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像是怀了身孕,与他的腹肌紧紧相贴,感受彼此炽热的温度。

“射了……好多……”

“昨天可是想着你,硬了很久,射多点才能喂饱你。”

听到他自傲的语气,她坏笑着戳了戳他的下颚,“我怕你后天就顶不住了。”

赵北逸果然僵了一下,幽怨地说,“所以你又要去找别的男人吗?”

“笨蛋,这里哪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