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洞穴、瀑布,就是在皇宫,不论怎样都有顾忌,如今她拥有法力,可以隔开凡人的听觉,简直给了他超常发挥的机会。

他整个下午都在狠狠操干她的花宫,她接连登上高潮,而他稍作休息就能继续狠凿她的身体。

他为了防止别人打扰,特意把椅子搬到门后,让她躺在椅子上被他干到潮喷。

此时也顾不上喝花液了,他必须警惕身后的门板被人打开,因为只要门板推开一条缝隙,就能看到他耸动的身体,还有她迷乱失神的面容。

正是如此刺激的地方,两人的身体都绷紧到了极致。

她几乎时时刻刻绞紧穴肉,把他箍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咬上她的肩膀,才能缓过灭顶的快感,而他的勃起时间也格外持久。

正当他即将射出第七泡精液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他动作极快地转身用手按住门栓。

“公子,奴婢是来送晚膳的。”

玲珑也被第三人的声音惊醒,吓得宫口收紧如缝,让他瞬间爽到失声,马眼想张开射精都被挤得紧闭,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龟头被她勒断了。

直到片刻后,她的宫口稍微松开,马眼这才成功张开喷射阳精。

“公子?”侍女又敲了敲门,玲珑连忙撤去法术。

“……放在门外。”他一开口,声音仍是磁性沙哑。

“您的声音怎么了?”

“我今天在房中练习走路,忘记穿上外衫,所以感染体寒、嗓子胀痛,不得不关紧门窗。”

“……您需要郎中过来看看吗?”

“不需要。你把食盒放在门外,我慢慢走过去开门。”

原来公子还在练习走路,侍女应声把食盒放在门外。

赵北逸把椅子和玲珑挪开一些,打开门快速拿走食盒,然后关门、落锁、脱裤、插花穴一气呵成。

玲珑艰难地释放隔音的法术,可怜兮兮地说,“北逸,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不是发情期,我需要吃点东西。”

她中午吃了些膳食,但是他实在操得太猛了,她的体力完全跟不上。

到底谁才是妖精,她感觉这些男人更像是每天都可以发情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