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指开始数,“那个什么安阳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也很长,随便塞满我的宫房,还有,还有隔壁家的大哥哥,他可是足足七寸呢……你笑什么!”

还隔壁的大哥哥,他年少时去过她家许多次,怎么不知道她隔壁住着大哥哥?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七寸长,那可是要把小花房顶穿了。”

谁知玲珑就是嘴硬,“顶穿就顶穿,你的这个,我嫌短了。”

“真是欠操的小妮子!”他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