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