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玲珑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发现赵北逸正在书桌后低声背诵。
她对他的喜爱愈浓,觉得他的面容也是生得极好。
她见过他坏笑时痞气十足,微笑时明朗如月,情动时沉沦温柔,唯独少见他正色认真的模样,像是静放雪中的寒梅,无视周身的风寒,独有属于他的鲜活坚韧的生命力。
她就这么痴痴地盯着他的侧脸,看到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袖口,露出一圈粉色的丝绸。
她辨认出,那是她曾经用来绑头发的发绳。
“玲珑,愿你安好……”
他轻叹一声,只希望无尽的思念能够化作微风,陪伴在她的身边。
“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看你了。”
思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旁,他猛地站起来,转眼就被少女扑进怀里。
“北逸唔……”她正想诉说自己的爱意,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他需要用热烈的吻来感受她的存在,可他还是不满足,一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揉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快速解开下衣,露出勃发怒张的阳物。
两人的性欲极其旺盛,几乎是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要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阳根泡在花液中的感觉,也有这个自信喂饱她,而她也喜欢这根六寸有余的长家伙塞满花穴的舒爽,有时恍惚觉得她的花宫就是为了吞入他的阳物而存在。
他们的性器无比契合,又有足够的热情点燃彼此的欲望,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玲珑。”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饱含深沉的思念。
他能感觉到宫口的湿软,说明她和别人做了很久,可能是到了发情期。
他已经不会在意别的男人如何占据过她的身体,他只想珍惜与她相处的每一瞬间,只想享受属于两人的快乐。
他暂时没有顶弄,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体会着她在怀里的幸福。
玲珑被塞得饱胀,轻喘着气趴在他胸前。
“你知道承王被杀的消息吗?”
“我猜到是你做的,他是不是想伤害你?”
“他把我骗出皇宫,想要囚禁我。”她感受到他的手臂收紧,他在替她感到担忧。
“杀得好,死有余辜。”
“杀了他之后,我化作狐狸逃出来,可是手掌受了伤,妖力所剩无几,不少人围住我,想要把我捉回去献给慕容臻。幸亏代青注意到异常,使了个计策引走他人,将我抱回府中。”
赵北逸第一次由衷地庆幸她还有其他的爱慕者,能够在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继续守护她。
他不像上官连云曾经时刻陪伴她,也不如代青、安阳旭那般家世显赫,他只有对她矢志不渝的爱意,却在现实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对不起,我总是不能保护你。”
“笨蛋,如果我的妖力足够,我当然可以随时保护自己呀。”她俏皮地眨眨眼,暗中收缩穴肉,成功让体内的肉棍兴奋地颤动一下,“所以,你肩负着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喂饱你的小娘子,让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娘子有命,为夫必定遵从。”
他把书卷推到旁边,将她放在桌上。
他看到她身上未消散的吻痕,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乳肉,在她的娇哼声中,抽出粗长的肉棒,开始用力顶弄软滑的花宫。
“啊北逸……轻唔……”她被他含住唇瓣,不肯让她泄出销魂的呻吟。
“窗户就在旁边,当心有人经过。”他嘴上如此说着,胯下的欲根愈发凶狠地凿进宫壁。
她被顶得神情迷乱,情不自禁地摸到肚皮上鼓起的弧度,想求他轻点,又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
甜蜜的香气逐渐溢满整个厢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