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挑逗他的凸起,不时坏心地狠捏一下。 “哦!” 云烈就算有金钟罩,也没练到这。 绯衣妖娆一笑,危险得有如以血为食的花:“疼吗?你要是舍我爱别人,会比这个还疼!” 云烈又好气又好笑,放弃抵抗,任凭她玩。只是怕她摔了,伸手扶着她的大腿,感受她结实的肉感。 “怎么?我的腿很好摸?” 云烈沙哑地笑:“你哪儿都好摸。还好吃。和我的大姐姐一样好摸好吃。” 真是作死也想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