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明明一身正气的少年对这个结果好像很满意一样,指间转着那根玉簪冲他安抚一笑。
[……]
[靠啊……他被你吓软了!]系统差点爆笑出声。
[……阿这。]
尼利亚难得失语,他收拢因为练剑有些粗糙的手指,从头到尾把手里那几两肉重新顺成血脉偾张的一根,然后开始把玉簪从前面小心插入。
[你真的行吗?]
[实在不行……只能试试用旁边的角先生对这个宫主有没有用了。]
[别!你冷静一点!这种片段文的攻都是貔貅!没有菊花的!]
[啧,真是个难伺候的公主……]
尼利亚收起那几分漫不经心,小心地把这个淫具装饰到制作者身体上。
宫主只感觉自己的那根被熟悉的东西开扩开,上面一向被自己喜爱的凸起逐一摩擦过铃口深入到尿道里,带来让他头皮发麻的扩张感和轻微疼痛。这时他只可恨自己不仅身体动不了,连唇舌也像被固定住一样挪不动位置,不能破口大骂这个无耻之徒。
[这个麻药除了让他站不起来,不仅可以让他还能站得起来,还能让他别那么吵,真是太贴心了。]
[。]
系统几乎和他同时想到了上个世界自己被禁言的经过,没好气地回给他一个句号。
尼利亚没有管闹脾气的系统,他把宫主现在已经彻底软不下去的那根重新对准,再次含了进去。
这次他因为不适露出了其他表情。
[你这是要有感觉了?]
[有点剌肠子……这个人做东西都不讲究实用性的吗?]
[他没想过自己用啊当然只在乎观赏性了…疼了你倒是拿出来啊!]
宫主感觉那根玉簪明明已经深入到一个让他胆战心惊的深度了,但是在那个人把自己再次吞进去以后,周围的软肉不仅包裹吮吸着他的那话儿,同时也收缩推挤着玉簪更深地顶进去,碰触到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位置。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阳具外面被水润缠绵的包裹吞吐着,每一根青筋都被吮吸过去。而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玉簪也被褶皱勾住,上面的凸起一点点撑开他的小口,被他的前液润滑得无比顺滑;而在那个人把他重新吃进去的时候,那根玉簪又深深地直顶上里面致命的一点。在他操人的同时,他挺着的那根阳具也在被一出一进地开扩操进深处,双重快感逼得他几乎要背过气去。
[没事,对待任务要和春天一样温暖。]
[我看你是对攻方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
尼利亚沉吟片刻,随着起落的动作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金秋送爽嘛。]
[……淦啊不是这个爽!!!]
系统看着宫主爽得舌头都快吐出来的狼狈样子,还有宿主连个润滑剂成分表都找不到的无聊表情,深深地怀疑起他们的体位来。
这时尼利亚感觉到体内的阳具一阵抽搐,他夹着这根转过身去,玉簪露在外面的装饰也被他肠肉裹住,跟着他的动作在宫主那根里转了半圈。
外面被裹住磨蹭,玉簪又死死顶住深处致命的那一点旋转,连上面的凸起也一粒粒蹭过敏感的内腔。所有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激得濒临喷发的宫主脑子里一片空白,吐舌流涎地露出了沉醉的痴态来。
尼利亚按住他的胸口,俯视着这个狼狈的施暴者。
宫主被逼在喷发边缘不得释放太久,甚至感受到了些许痛苦,他意识因此逐渐回笼,看到尼利亚对他微微一笑,眉眼间是他之前最喜欢摧毁的、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
“怎么还没到数值,没吃饭吗?继续。”
上次是睡眠中脱离没有感觉,这次尼利亚终于体会到了灵魂脱出身体的抽离感觉,颇为新奇地略微睁大了眼。
[等会儿,你就把他这么放在那儿吗?]
尼利亚语带疑惑地反问系统:
[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