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这个一般不再进行工作的时间段,闹鬼一样室外空无一人的部落。
尼利亚一派坦然,沿着被夕阳铺得昏红一片的路走向那片树林,还有在他视觉里锁链交错的祭祀台。
[锁链和蜘蛛网哪个好?]
尼利亚语调轻快地在脑海中问掉线的系统,意料之中的没有获得回答。
哪个都不好。
他冷哼。
有了部落首领作为内应的加入,狼王带领自己的手下长驱直入。
据说死了祭司以后,这头公牛已经开始掌握完整的话语权。狼王也不知道他是搭错了哪根筋儿把大好局面拱手相让,就图虐杀了那个小祭司。
但是这块肥肉不咬才是傻子。
穿过小树林,他一眼看到了在独自站在旷地中央的那只小东西。
小祭司有着雌性标准的白皙纤细体态,因为恰逢大变被打击得脆弱又阴郁,但是那张漂亮小脸上却带着祭司式的清高疏离。这一切都让在百年里逐渐背离兽神的狼群,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折辱摧毁的欲望。
“头儿,真要直接杀了吗?”二把手在狼王身侧嘟囔,“这么好的雌性不用一下多浪费啊。”
狼王拧起眉毛想呵斥他不走脑子走下体,但是眼看着那个小东西面对自己毫无惧意,危楼将倾却还满脑子只顾着神的样子,心里也燃起了怒火和……欲火。
有了多余心思的黑狼反而不急于扑杀猎物,他走上前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雌性,带着恶劣兴味地调笑他。
“喂,在成为战利品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祭司抬起眼仰视他,但是他的目光却让狼王以为自己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那么悲悯,那么平淡,带着让狼群咬牙切齿的坚定信仰,就好像这群该死的祭司依旧沐浴着兽神的青睐,就像前辈们口口相传中那样以此战无不胜。
“兽神早就抛弃这里了,你现在掌握在我手里!”
狼王握拳锤上他的肚子,在这个小祭司痛苦弯腰时一把抓住他细软的头发,拖拽他走向神石。
狼群围绕了一圈,眼中映出小祭司微弱的挣扎。雌性笔直的双腿在地上蹬动,却只能带出两道弯曲的痕迹,一直延续到神石之前。
停下脚步,狼王拽着小祭司的头发把他额头狠狠地磕上神石。
那双漂亮的手抽搐一下,似乎想握住什么,又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狼王看着神石上的血迹,狞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既然是祭祀,那让神看看你怎么样,说不定他会喜欢上你的淫荡,降下恩赐与你。”
群狼之中有谁在喷气,但是没有人互相张望。他们只是紧盯着被撕开衣服的雌性,等待着狼王享用后属于他们的盛宴。
脑袋磕上石头咣当一声,尼利亚晃晃嗡嗡作响的头,只感觉自己的血流进眼睛里只剩下血红一片。
肚子很痛,痛得想吐;头也很疼,是脑震荡了也说不定。
但是肚子上的舒爽也在逐渐蔓延开包裹上脊椎,额头上也像有人按摩头皮,酥麻的感觉电流一样顺着脖颈窜下去和腰腹接轨。
这种从未有过的狼狈真是……比之前的盲人按摩还舒服。
经过几天的睡前适应,尼利亚快速习惯了嗜痛体质带来的舒适感,也能从外界的感知中快速分辨出一道陌生又熟悉的链接正在和这个世界重新建立。
是神石里的标记和祭司一直以来的信仰,以及……自己的血?
通过肉体之外的另一种视角,他可以看到这到链接有多么微弱,引得遍布祭祀场的锁链都张狂地飞舞,从每个人的身体中横扫过去,贪婪地渴求那些可以携带能量的情绪。
还远远不够,不仅是这个通道,还有和自己有着强盗契约的系统无论如何人都要到齐才行啊。
脸上晕开一抹艳色的尼利亚眯起眼,冷静地把大部分意识抽离躯壳,熟练地凝聚出精神体。
在他的眼中,那些强壮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