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语无伦次了。真不好意思。”

吕空昀：“是我先说的。”

“哦。对。”虞小文说。他挠脸。

又过了会儿。

吕空昀说：“你觉得不真实，没有实感。”

吕空昀说：“我找你那么久，如果没找到，还会继续找一辈子。我为了你能回来我身边，命都可以搭上。我不会爱别人。信不信？”

“信。”虞小文立刻回答。晚一微秒都是不尊重对方。

“你从中学就喜欢我，得病快死了，遗愿也是想要靠近我一点。因为知道我找你，于是留下来坐牢也可以。你也不会爱别人。对不对。”

“……对。”虞小文顶着被戳到的臊脸皮，回答。

“那没有比现在更真实的了。”吕空昀说，“以后要好好相爱。”

虞小文眨眨酸涩的眼睛。

他突然起身，轻咬了下对方的嘴唇。很想用力，很想像要吃下去那么咬一口，像打了吐真剂时对着人腺体干的混蛋事那样狠狠地留下占有的标记……但他没好意思，他努力控制了自己正在汹涌起来的渴望，只是用牙齿夹了一下那块饱满可口的唇肉。

吕空昀说：“可以咬。”

“以后只属于你的东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他向后靠着沙发，抬手捋起含着春情的眉间的碎发，苍白的脸颊也有了些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