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所有的事，可都不是我让你的。

（锁链声？……不应该。）

（我不会吧。我很想这样吗？）

吕空昀看到了对方的手腕，看到了对方的身体，还有脖子上的环扣。吕空昀把人抱起来，用这人说过的最喜欢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掰开膝盖弯，再用力抱住。

“我能让你每天都很满足。”吕空昀边动边对对方说，“不管做，还是不做，我都可以。这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让所有Omega都快乐。我父亲每天给我母亲一点信息素，她就心甘情愿送上一切，还为吕青川发了疯。”

“从我小时候吕青川就会带着Alpha的味道回家了。当着Beta仆从的面和没分化的孩子无所顾忌。我对母亲说，切掉你的腺体，就不会受罪了。”

“从此以后她再没有跟我单独相处过。亲生孩子都让她憎恶和畏惧，只因为这个。你说，信息素这东西得有多好，多重要。”

“而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很多。”吕空昀说，“我不仅是顶级Alpha，还是个医生。我更了解Omega，了解你的生理构造，反应，适用工具。如果山上那次已经是你感受最好的一天，我可以让你以后，每一天都想象不到的好。”

他说了很多句，对方都没有回应。于是他拉着颈环上的绳索，扯向自己面前，让对方面对自己：“我可以比吕青川更厉害。”

“控制你。”

对方抬起头，吕空昀看见了那双浅色的眼睛。

这个以敲诈关系进入他生活的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敲诈犯。

他得过很多嘉奖，破过很多大案。

是个勇敢，了不起的警察。

太阳很大，树荫斑驳。他的警服很笔挺，大热天也没有解开一颗扣子，大概是领导的要求。他立起腰杆，笔直修长地站在那儿，手搭在眼睛上方，挡住了一片热风中飘落的红莓花瓣。

他看过来了。眼神定住了，风也停了。嘴里的红莓花也停止了滚动，划过衣襟掉落在地上。

他眯起这双眼睛，像不羁的赌徒。

他又抬起这双眼睛。像谨慎的信徒。

……他走过来了。

看到我出现时，他就会点亮起这双眼睛，等我，或者靠近我。

低头摸摸后颈的红色抑制贴，发现贴得很结实，就会立刻充大，带着狡黠老道的神情，继续颐指气使起来了。

他站在面前，说了什么。浅色的眼睛又眨了眨。然后一脚，一脚，绕到我的身后去。

……干什么。又想要捉弄我了。虞小文。

你……

你是个勇敢，可爱，鲜活，了不起的人。

你该站在阳光下。

吕空昀向他找了两年的爱人转身，刺眼的金色阳光洒在他的脸上。

我想在阳光下拥抱你。

……

吕空昀睁眼时感受到刺眼的顶灯光线。他费力地抬手遮了下，然后寻找着力点，起身。他根据自己身体的失灵程度判断自己大概晕迷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适应了会儿，看向身边。没有人。他坐起身，寻找他的手机。

拿到手机，他给代景熙打了电话。那边很快通了。

俩人不熟，但没有问候。吕空昀问：“代岚山呢。”

大代总也没有问候他，回答：“被带去情报处问话。这案子目前证据确凿，上头指示，已经联合军部的丁家督促处理。”

吕空昀：“……我哥呢？”

代景熙：“吕祺风还在杜鹃岛验尸。当地不许他把所有尸体带走。”

吕空昀：“……”

那虞小文就不用问了，肯定不是“被问话”那么简单。

吕空昀又问：“那个人呢。”

代景熙：“跑了。”

吕空昀皱着眉，吐了口气。他用单手按头，辅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