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呆看着，下意识咽口水。

吕空昀揽着他，按着他的脑袋在自己腮下的腺体位置。

虞小文闻到腺体清淡的信息素味道。心跳乱了：“呃，我要发情了。可能很快就要……”

虞小文感觉到对方给他调节了手环，于是他感觉身体重新得到了控制。但也仅限于身体。他的精神仍然懵懂。

一根指尖轻扫过他的下唇，他就下意识向前追逐。然后嘴唇就碰到了腺体上柔软的皮肤。

沉稳的声音靠近耳朵：“张开嘴巴，吸进去。”

他一半听话一半直觉地照做了。

……无论多厉害等级多高，这里都很柔软，很脆弱。虞小文仔细品尝，并胡思乱想着。

吕空昀：“嘴巴张大一点，面积多一点。”

吕空昀：“用牙齿固定好，然后整个口腔就像喝珍珠奶ch……”

这个字只说了一半，对方改道：“就像喝珍珠果汁一样吸。”

“是那种比吸管还大，会把吸管堵死的粗大的珍珠。不吸出来就什么都喝不到。”对方压住他的头指示他，“再用力点。”

“……”虞小文干脆抱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地啃咬吮吸起来。

他听见耳朵旁边的喘气声，和忍耐着不知是痛还是什么，而发出的一点鼻音：“嗯……做得很好。”

对方的指背在他耳廓上轻轻地滑动，像是夸奖和鼓励。

虞小文后背都软了下去，感觉像做梦一样轻飘飘的，头脑空空，枕着对方的锁骨，看着那领口里的紫红色印记，发问：“……是奖励吗？”

“什么？”

虞小文：“因为我刚才回答得很好。”

吕空昀笑了声，很短也很轻。

虞小文立刻抬起眼珠，看。他知道自己是记不住的，他能得到的只有现在。于是他用眼睛攫取这个画面。

吕空昀朝车外看了看。然后很快速地问道：“喜欢我给你奖励吗。”

他再次看向Alpha干净的，香气清淡的腺体皮肤上，那块深深的紫红色。

回答：“喜欢。”

得要命。

对方又问道：“山上那次，舒服吗。”

虞小文想了想，诚实回答：“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一天。”

吕空昀坐了回去，并且开始系上领口的扣子：“一周三次身体能接受吗。”

？

虞小文：“……能吧。”

代岚山回来。看见两人坐在后座，依然沉默，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点都不像刚告白过的人。

“下车。飞了。”

……

虞小文从沉沉的睡眠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天花板看起来很陌生的床上。床挺软，不是情报处的监禁室。他知道吐真剂的镇静功能，他会因此而昏睡过去，然后忘记吐真剂时间段的一切。自己已经招供了吗？吕空昀已经……

他想着，揉着脑袋坐起来。不仅床陌生，坐在窗台旁边守着的人也十分出人意料。

“代岚山？”

一直对着窗外发呆的代二听见他的呼唤，转了过来，看着他。

这家伙脸色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恍惚。对醒来的虞小文，他第一句说的是：“郝大立，Omega真的喜欢一个人，就是你这样的吗。”

“……”虞小文立刻从床上滚起，双脚落下地，警惕道：“我，我干嘛了？”

代岚山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们现在在杜鹃岛。你有什么问题，等吕空昀回来再自己问他吧。”

“什么岛……岛？我怎么还出海了呢？”

“吕空昀用我哥威胁我交出叶一三的藏匿位置。”代岚山回答，“我告诉他了。吕空昀现在去找叶一三了。”

虞小文立刻站起来：“叶一三现在在哪儿。”

代岚山抬起手，点点手指，示意他坐下，稍安勿躁：“吕祺风那个大特务已经有了线索，迟早会跟上来的。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