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这个S国的警察又醒了过来,这次没有再很快睡过去。
他用了一些时间,来帮助对方恢复神志和肢体信号。傍晚,警察坐了起来,还喝了水。然后尽力对叶一三说话:“我,一直感觉到,你帮我,锻炼。你救了我?谢谢。”
叶一三简单说:“不用谢。”
“真不好意思。”这个刑警说。
“什么?”
“救我,肯定费了不少精力和钱吧。”刑警说,“但其实我,已经生重病了……”
“先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叶一三说,“会好的。”
……
前段时间,市局和缉毒大队共同了结了一桩大案。但这些日子,却是市局同事们心中最黑暗憋闷的时刻。
埃克斯一行人,是被丁启截胡杀掉的。而丁启一行人,除了抛尸的那两个兵被当场捕获,其余人都在暴雨中意外滑胎坠入山崖,变成一团废铁中的几具冰冷尸骨。
警队有两名同事在此案件中牺牲,但杀掉他们的罪犯一个死于内讧,一个死于意外,没有一个被送上了审判庭。这他妈到底算什么事啊?
虽然都算是得到了应得的下场,但对于执法者来说,这个案子结得并不完满,让人憋气无比。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恶,是否有哪怕一点点的忏悔之心?这些都已经再也得不到答案,讨不到说法。
那对比同事牺牲时的惨状,这俩罪魁祸首不是死得太便宜了吗?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半个多月过去了,至今也没找到虞队。雨季的江水湍急,这么久了,所有人都知道,找到虞队的可能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了。
陈子寒明显比平时暴躁无数倍。大家都能听见他在走廊里抗议的声音:“跟虞小文朝夕相处的是他妈谁啊?官儿都当那么大了说话时候能负点责任吗?操!!!”
局长把他拉进办公室,“砰”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