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桐只觉的腹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喷在其上,蔡青松便沉沉的压在她身上,趴在她耳侧嗅着,鼻尖气息滚烫的呼出。
那原本硬挺的一物不知怎的便趴软了下去,芸桐被松了手,只觉得解脱了。
蔡青松压着那滑嫩,浑身都舒快起来,但也不敢压上一夜,身下人有些吃力起来,抱着她翻了个身,侧拥入怀。
芸桐看着他闭眼浅睡,也不敢闹腾了,闭着眼,渐渐的也有了睡意,只是这夜睡的有些汗津津。
芸桐正做着新婚之夜,相公温柔和煦小意温柔的美梦。
隔壁,蔡明却一夜孤枕难眠,想到芸桐几个时辰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淫叫,此时能看却不能碰,粗喘了几声,目光火热的盯着芸桐房间的方向,身下的驴屌早已坚硬如铁。
啧,女人真是麻烦。他咬紧牙根,大手拿着她被她撕坏的亵裤,放在鼻尖嗅了嗅。
随即眸光一暗,喉结滚动了下,大手抓着她的亵裤缓缓伸进了裤裆中,裹住了那沉甸甸的驴屌,仰着头喘息一声,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啊啊~大伯,轻点,别插了,饶了奴家吧,呜呜呜……”当时的芸桐哭得可怜极了,抽抽噎噎的,尾音微颤。想到这里,蔡明额头青筋暴起,喘息越来越粗重,握着她的亵裤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明闷哼一声,白灼射到了芸桐的亵裤上。
此时,天光已是微亮,隔壁的房屋静悄悄的,芸桐美梦正酣。
蔡明喘息两声,将沾满白灼的亵裤从裤裆里掏出来,他垂眸看了一眼,胸口有些沉闷发酸,方才她一直在呜咽着喊疼,是他昨天晚上太粗鲁了,把她肏伤着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他真不是个东西,不仅肖想他的弟妹,还想能夜夜肏她入怀,夜夜在他身下哭泣,让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
接着,他又拧紧了浓眉,想起方才他插进弟妹的穴里,那小穴紧致的厉害,还流了血,不像是嫁过人开过苞的样子。
想着事情,蔡明猛地坐起身,披着衣服匆匆出了门。
……
芸桐被大伯那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给蛮横的开了苞,夜里又被狗男人折磨的没了脾气,最后又累又困又酸胀,昏睡了过去。所以第二日比往日起的晚了些。
她睁开眼从炕上坐起来时,外头已经天色大亮,瞧着快晌午了。她披上衣服下炕,结果腿儿一动,就疼得眼泛泪花。
芸桐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小穴那处红肿的厉害,难怪那么疼。她肉皮嫩,不光小穴,乳儿昨夜也被大伯粗鲁的嘬的揉的红肿的厉害,虽然狗男人半夜偷偷烧热水给她擦拭,但是根本没啥用,她的衣服肚兜都是粗布的,一穿上就磨的有些生疼。
她忍着眼泪,磨蹭着穿好衣服下了炕,腿一动就牵扯着被捅破的小穴,走路不太利索,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这个时辰,隔壁张婶的小孙子已经从学堂读书回来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了,唯一还没冒烟的人间,也就芸桐跟蔡明两个搭伙临时组成的一家。
芸桐出来的时候,蔡明正穿着一身粗布短打,撸起袖子打着赤膊在院子里头劈柴。
他生的本就魁梧健硕,劈柴时候黝黑的手臂上头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看着比她的大腿都粗了两圈,握着斧头的手掌又厚实又大,昨天晚上就是这手掐着她的腰往他怀里撞。
不知道为什么,芸桐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夜他硬邦邦的手臂,强硬搂着她摁在怀里亲的一幕幕画面来……
还有他的手掌特别烫,上头都是厚厚的茧子,粗粝的大手摸她小穴的时候磨的她特别难受。
想着想着,芸桐昨夜才泄了几回的小穴儿又变得湿乎乎粘哒哒的,弄得亵裤都湿了,沾在腿心处很不舒服……
蔡明听到了动静,劈柴的动作一顿,扭头看过来,就见弟妹扶着墙正站在堂屋门口看他,她小脸红彤彤的,眼尾也有点发红,眸子里有水光闪烁。
看到他看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