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你阿兄,你阿兄却还是我教出来的,算起来,你该叫我句师尊。”
虞蘅听了一耳朵,觉得谢夫人真是有意思得很,哦不,应当说这谢府里,便连根草都是如此可爱。
虞蘅有心想问问那位前辈名号,皇室刻意地抹去,只模糊留下一个姓氏。
她还想替对方绣面旗呢!
虽然她女红不大行,可她笃定前辈一定不会介意,毕竟哪个二十一世纪人收到锦旗不乐呵?
没准还给她托梦呢,云云:我此生飘零,总算后继有人,做的这些实事,只有你才知道究竟多么艰难重要,如今你更要好好地传承下去,别叫他们再拿辣椒当绿化带种了!
虞蘅一定狗腿子奉承:得嘞!您九泉下安心吧,基建届有您,美食届有我,不可能败了咱们穿越党名声。
嘿,脑补就是爽。
那被她用两块花糕收买的圆脸小婢却不清楚:“啊什么谢老尚书?我们府里往上数,只有老夫人是姓谢。”
虞蘅见她迷迷糊糊,恐怕是刚才来府里,还不认得人,只好作罢。
宴散了,谢夫人不去送客人,反而扭着脖子四处寻她:“虞娘子呢?虞娘子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