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站在门口提醒:“二位别忘了伞。”再福一福,算是道别。
不知道是否她上回惹恼了对方,总觉得对方今日格外淡淡。
待走出一段,元六身上还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路过的行人都引首好奇,还有穿着鲜亮春衫的小娘子,上前来问他“从哪买的这样好看络子”,谢夫人院里的小婢也都围上来,喜得不行。
与谢夫人回了话,回到自个院里,元六喜欢是喜欢,却怕阿郎觉得心烦,于是请示地问谢诏:“奴还是将这绳络摘下来吧?”
不过他私心里觉着,他家二郎还是会叫他继续带着的,谁叫他俩自幼的情分呢!
谢诏瞥他一眼:“那便还与我,莫弄丢了。”
“哎!……哎?”
元六瞪眼,不至于吧二郎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拿来。”对方已然伸手。
元六摸着脑袋,却摸不着头脑。手上去解那绳结,嘴里还在抗议:“方才不是自个不要么,现在又看上人家的……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