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确是划算,外头一桌中等席面也要五贯钱,便是请个厨娘回来,需得自备菜肉蔬果不说,还得准备赏钱,更怕遇着骗子。
况且,这可是兰娘,王爷金口玉言赞过的庖厨,舍一下,便是她们与王爷同吃一厨,何等面子!
当下就有精于算计的,猜到日后虞记必然难约,抢在了旁人前头:“虞娘子改日也给我家做一桌这样的‘芳菲宴’吧,就定在虞记,我小姑子将过十四生辰,平日最喜欢这样的闺阁玩意。”
“当然行,娘子姓甚?何时宴请?”
她这么说,提醒了在座的,谁家没有个七八门亲戚要显摆,至于宴请的理由,那更好想了,当下便又有好几个下定的。
她们七嘴八舌的,虞蘅立刻拿来纸笔记下,又都立刻付了定钱。
钱氏邀请到场的女眷有十几位,有前头的人抢着定,好似什么一样,后边的人便也被带得跟风,今日光是订钱,便收了沉甸甸一兜子。
一人两百文,兜里就是三贯钱,算作最后所得,至少也是……
“九十两!”阿盼笑着看她,等她夸奖。
看吧,虞蘅笑眯眯地拍拍兰娘肩膀,“这不是做得很好嘛!日后便这样,继续摆你兰娘的架子。”
“钱花给谁不是花,狠狠赚她的!”虞蘅阴测测笑,给兰娘的二两月银,是她花过最值的钱。
为着自己不计前嫌请回兰娘、与钱氏和解的英明决策,晚上很该奖励自己吃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