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酥香酥香,茄肉柔软,豕肉多汁,美得很。

结账时,虞蘅见谢诏将一碟茄盒都吃光了,心里一动,笑眯眯问:“谢郎君往日可吃过这样的茄子?”

谢诏摇头:“不曾。”

总算找回了场子,虞蘅不复那一日被连声问得哑口无言模样,自信洋洋:“看吧,今日的茄子便如那日的锅子,其实无论谢郎君或是我,没见识过的东西多得去了,毕竟人外有人么。”

听着这诡辩,谢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半晌无奈地笑一下,把银钱递给她:“是,家中庖厨守成,不比虞娘子,匠心独运。”

虞蘅都做好了再来一战的准备,却不想对方这般客气,莫不是憋着坏呢?

然人都爱听好话,虞蘅嘴角到底翘了起来,数了数,将多余银钱推回去:“说好给郎君打八折。”

“不必。”谢诏又再次推回去。

在虞蘅看傻子的眼神中,悠悠留下一句:“只是觉得,蘅娘子瞧见这些铜板时,远比瞧见我笑得更开怀,想来是真心需要。”

虞蘅捕风捉影地察觉,这是拐着弯儿,说她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