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没多少谦逊神色,眉眼弯弯带着点藏不住的得意神气。

蔡良看她就像看自家孙女,面上含了极慈蔼笑意,对于小娘子并不温婉这事,也不在意。

得意又如何,小娘子家,便是这样才鲜活啊。

看多了宫闱中端庄得体的宫妃,蔡良觉得,很该有这么点鲜活在眼前,日子才不会过得死水一般。

与虞蘅说话,方才因祭拜旧人产生的感慨散去了许多。

临走,虞蘅让蔡良带了些酱菜糟鱼走,届时不当值时,可与膳使宫女几个银子,叫她们帮忙炒盘肉或蒸一蒸,也很入得口,有味儿。

“这糟鱼新腌不久,骨头都酥了,鱼鲜气却还没去,蒸来吃正好,再过段时日,酒气就上来了,那时候,香煎也好,炖肉也好,有股子酒香。”

虞蘅说得,自己都有些馋了,腌出来她还没吃上呢。

那日见那卖鱼的老丈可怜,这么冷的天只穿一件单衣,幸好有斗笠跟蓑衣挡一挡,鱼篓里全是巴掌大的小河鱼,多半是鲫鱼,偶尔有几条鳜鱼,肉少,刺多,没人买,虞蘅便将剩下的包圆了,给了对方五十个钱。

拿回家炖了汤,浓白鲜美得很,一人喝了两大碗,到底吃不完。

虞蘅便将这些鱼去鳞剥皮又晒干,用酒糟跟盐腌了。

听她说得,蔡良也很有食欲,恨不得立刻回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