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醉时,是断不可能说出来的。
谢诏才道完歉,裴垣便又得罪了人,实在叫他头疼。
“无甚,”
虞蘅看一眼他们,摇头惋惜,“这位郎君想来是遭心上人拒绝,心里不好受,才跑来与我们撒气……啧啧啧,也是可怜人。”
裴垣被她这大度慈悲作态气得倒仰,他才不可怜!
只是有再多的话,王谢二人也不许他再说出来,捂了他嘴,付过饭钱便匆匆将他拽走了。
剩下刚被拒绝的陆钰与虞蘅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借口被拆穿,虞蘅还是描补了下:“陆郎君,我是真不得空,你瞧……”
“某知道,是某唐突了。”
陆钰冲她点头,脸微红,是可以瞧得出来那种,想必脂粉下面皮已经红得滴血。
今夜这日子约小娘子看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虞蘅报以歉意一笑。
“既如此,便不打搅虞娘子了。”陆钰走得有些匆忙。
虞蘅瞧着几人陆续离开后,店里空了一半,叹了口气。
这一个二个的,哎,还是我大单身好。